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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
似乎分享美食總能夠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接下來的談話就隨意了許多,但男人矜貴與優雅似乎是刻在骨子裡的一樣,即使是稍顯隨意的狀態也依舊不損他的風儀。
與這樣的人來往會覺得很舒服又難以接近。
靳南並沒有想接近這人的想法,所以他只覺得這人,還不錯。
「你是東校的學生吧。」
「嗯。」
「怎麼不去上課?」
「下節課去。」
「你不像是學校的老師,你是校董吧?聽說這幾天校董要和教育局的人來學校視察,你不用去陪那些人嗎?」
「為什麼覺得我是校董不是什麼工作人員?」
靳南看了男人手上的江詩丹頓,「我又不瞎。」
男人笑了笑,「校董也需要休息一下。誰也沒有耐心一直應付大人的遊戲。」
靳南聳了聳肩,隨你。
一個糰子的時間,剛好下課鈴響起,某成人終於要回去應付大人的遊戲,而某小孩則到了該去上課的時間。
從始至終沒有問過名字的兩人也不需什麼道別,只是臨走前男人終於沒忍住上前兩步,修長的手指將那不甚整齊的手帕從少年的上衣口袋裡抽出,好看的手指翻動,方巾被放回時已經是整齊漂亮的樣子,「冒犯了,一點兒小小的強迫症。」
少年低頭看了眼,抽了抽鼻子,擺擺手轉身離去,「還不錯。」
走了幾步又兀自喃喃,「還蠻好聞的,忘記問是什麼牌子的香水了」
轉身回頭,男人已經離去,長椅上只留幾片飄落的櫻花。
第4章
靳南進教室的時候,正好遇見要出門的英語老師。英語老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沖靳南招招手,「來我辦公室一趟。」
靳南莫名其妙,他重生這半個月除了上課聽課之外,與這老師並沒有什麼交集,一時也不知是為什麼,放下東西跟了出去。
英語老師找他也確實沒事兒,挑了幾個講過的片語提問,又問了兩三個知識點,見靳南一一答上,也沒再繼續,叮囑靳南不要放鬆,上次英語成績下降太大,這次期中考試要注意。說了幾句再沒別的事兒,就放了靳南迴去。
靳南出了辦公室,眨眨眼又晃了晃頭,仍然有種反應不過來的感覺。
他穿書之前已有21歲,臨近大學畢業,過了四年無人管束的大學生活,而辛普森的制度又是類似放養的寬鬆,以至於常常忘記自己高中生的身份,今天被老師叫去辦公室,還以為有什麼事情,沒想到只是簡單的提問、敦促。
這是這反倒是提醒了靳南,他如今再也不是上輩子那個背負著秘密,時刻在陰謀詭計裡掙扎的孤兒了,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高中生,他有愛他的父母,富足的家庭,關心他的老師。或許他可以享受一下生活,但是在此之前,有些事情他還需要解決。
比如,他這怪異的身體情況,比如不懷好意的原著劇情以及相關人物
靳南腦海里想著事兒,慢慢地從走廊上經過。英語老師辦公室在三樓,靳南的教室在一樓,靠近英語老師辦公室的這側樓梯上擠滿了人,看樣子是樓上有班級上體育課,烏啦啦的人群擠滿了樓梯道,靳南想都沒想,直接往另一側的樓梯走去。
另一側的樓梯靠近廁所,靳南路經時被廁所裡的聲響驚動,他下意識得轉頭看了眼,眉頭接著蹙起腳步慢了下來。
這會兒還不到上課時間,廁所附近卻反常的一個人都沒有。而女廁裡則有巨大的砸門聲和呼叫聲「救命!救命!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顯然只有一個答案能解釋眼前的一切,裡面有一個女生被眾人惡作劇了。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