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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厚積而薄發。
沈閒有時閒來無事,又喜歡自己做些小玩意兒。雖然煉器房裡的材料齊全,但沈閒可不敢隨便使用,所以仍舊用“烏木”做材料,製作些木劍玩耍。說來,他雖然沒有天賦,可是腦子裡總有古靈精怪的想法,一般煉器師都追求更高境界,一心想要煉製靈器,所以煉製的器物可以算得上中規中矩,也就是說,劍即是劍,刀即是刀,除了飽含靈器,沒有其他的功用。可是沈閒卻不同,偏偏喜歡對兵器進行改造,或在其中鑄造些機關,鍛造成功用紛繁的兵刃。可以說,沈閒是煉器界一朵奇葩,算得上一個煉器的怪才!
周老對此總是不以為然,反而鼓勵沈閒要有堅持,他看在眼中,心裡雖然知道沈閒並非在煉器之道上是個極有天賦的人,但如今憑藉他不懈的努力,總算是獨闢一隅蹊徑,還是個可造之才!假以時日,若他還能這般刻苦,定然會有一番成就!
沈閒也覺得欣喜無比,學得更加勤奮,頗令周老滿意。可是每次沈閒想要鄭重其事地稱呼周老一聲“師傅”的時候,周老卻又拒絕,只說應諾過當年門派的掌門,今生今世不收徒弟,但又不忍見那煉器之術失了傳人,又見沈閒能吃苦耐勞,對煉器一門熱情十足,便不禁意間傳授了一些經驗之道,卻也沒有傳授其本領,所以稱不上“師傅”。沈閒也沒有辦法,只得按周老的意思,仍舊稱呼其為“周老”,只是兩人的關係,更為親密了。在沈閒心中,這個顯得粗獷的漢子,已經成了他在這世間的又一個親人。
第9章 瘋癲老頭
周老雖被叫做“出師”,但沈閒從來沒有見過周老私下煉製過什麼兵刃。每日兩人工作,都只是完成煉器房的委託。又經過一兩月的時光,沈閒也瞭解到這煉器房大多活路都是來源於“王府”,也就是“鹿武公府”。
這期間,沈閒一邊跟隨周老學習煉器,一邊幫著煉器房做些雜活,比如送貨之類。時間一長,也認識了鹿武公府邸專門負責此雜務的管事。那管事手底下還有幾個小頭目,其中就有沈閒那一日在城門遇見的對其一笑的兵士。那兵士其實是鹿武公府上的親衛,姓張,是一眾二十人小隊的頭目,人都稱呼其“張頭”或者“張爺”。因為沈閒多次去鹿武公府邸,也和張頭相識。後來不知怎麼,管事也不要沈閒來送貨,就派張頭定期到煉器房收取貨物,一兩月下來,也和沈閒熟識了,竟和他兄弟相稱。
張頭為人豪氣直爽,沈閒卻也樂得結交一番,只是這人好酒,酒量又極大,每每空閒日子,便拉沈閒去和他一干兄弟喝酒,而沈閒酒量又不好,自然每次大醉不醒人事,害得沈閒聽到“酒”字都有些怕了,不敢再去,只是張頭盛情難卻,擔心不去傷了兄弟感情,不免左右為難,倒是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說來在這裡的日子顯得十分平和寧靜,周圍的人都不似奸惡兇險之徒,生活平凡卻充滿祥和,比起在鎮上,沈閒更覺得舒適,幾乎都快要忘記自己還要去拜師學藝的事情。
這日快到了晌午,沈閒還是老樣,聽周老吩咐,把煉好的兵刃送到店門。張頭早在外面等著,見沈閒出來,打了聲招呼便去整理那些兵器。
“沈老弟,中午沒什麼事情吧?”張頭一邊細數著,一邊詢問。
“倒沒什麼事情,張大哥有什麼安排?”
“這樣,跟兄弟喝酒去吧!今天西街新開了酒鋪,得去捧個場!”張頭對沈閒一笑說道。
沈閒是怕了喝酒,但又不好意思拒絕,點了點頭便同意下來。
張頭一喜,恰好也清點得差不多了,說了聲“好”,抬起地上裝得滿滿的籮筐正要往身後的馬車上放,不料撞上了什麼人,腳下一個不穩,籮筐“咣噹”摔在地上,兵器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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