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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完畢，大家回到會議室進行質詢和提問。專家們對&ldo;羲和2號&rdo;取得的巨大成果興奮不已，尤其是兩位核電專家，由於之前對我們的工作情況沒有絲毫的瞭解，突然間見到這麼革命性的設施，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評價說：&ldo;這是人類迄今以來最大的能源革命。&rdo;

正當大家幾乎一片讚譽之聲時，軍隊核武器方面領導，國家最高保密委員會的張仕南將軍提出了兩個嚴峻的問題，他說：&ldo;&l;羲和2號&r;的確是革命性的進步，但目前並不適宜進行大規模的推廣。首先&l;羲和2號&r;採用了與氫彈相同的&l;于敏構型&r;，大量推廣使用這種技術，氫彈的秘密將毫無保密性可言。目前原子彈技術已經擴散到眾多的中小國家的背景下，勢必形成無法控制的氫彈技術擴散局面。對氫彈技術的控制問題在五大常任理事國中是有嚴格的秘密協定，在沒有可靠的保密措施前這樣的技術不能推廣。&rdo;張仕南將軍停頓一下，繼續說：&ldo;第二個問題也是關於安全性的，透鏡材料使用的強放射性物質，在冷聚變產生的高能輻射長期轟擊下有可能出現無法控制的鏈式反應，引發巨大的核事故。我已經看到&ldo;羲和2號&rdo;已採取了層層的安全控制措施，但根據我的理論計算，儘管出現這樣事故的機率很低，一臺裝置大約十萬年會出現一次，但大規模推廣應用這樣的機率就無法接受了。而且當裝置的功率提高到100萬千瓦時，事故機率還會大幅度提高，因此建議必須控制在100萬千瓦以下使用。&rdo;

張仕南將軍的話象一瓢涼水一樣潑向大家，但他說的又是無法反駁的事實。經過反覆討論後，最後評審組達成三點結論：一、&ldo;羲和2號&rdo;暫時只適合在保密級別最高的核潛艇和航空母艦等軍用設施上進行應用開發工作；二、&ldo;羲和2號&rdo;缺乏長期安全運營的檢驗，在未能提供充分安全證明之前不適宜大範圍推廣使用，專案組應進行更多的改進研究和測試工作；三、&ldo;羲和2號&rdo;在增加自毀裝置等保密措施的條件下，可以有限制地應用在人工控制天氣的&ldo;馭龍計劃&rdo;工程中。

這第三條還是單伯鏞盡力堅持和馬院長全力支援下爭取到的，考慮到應對天氣災難刻不容緩的形勢，軍方領導才最後同意在評審結論中新增進去的。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專案組的成員們都深受打擊，只有我和江波之前的交流中已有所預料到這樣的情況，所以並不覺得意外。馬院長臨走時，還叮囑我們一定要繼續改進完善已有的成果，另外在理論上也要其他突破方向的可能性。

會後，江波找到我微笑著說：&ldo;陳所，明天要請一天假，我跟蓉蓉商量好了，一起去領結婚證。&rdo;

我聽了笑著說：&ldo;蓉蓉這丫頭早就盼著這一天了，大雪災之前就讓貝貝幫她選定了婚紗，還約好貝貝做婚禮上的花童。&rdo;想著蓉蓉就要做幸福的新嫁娘了，我就象親哥哥一樣為她感到高興，當年草原上那個瘦小的黃毛丫頭，如今就要做新嫁娘了，讓人不由得感慨時光的流轉，歲月的變幻。古司令想來更是會既高興又難過。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檔案時，突然劉斌闖了進來，他用非常急切的聲音告訴我：&ldo;陳所，江波他們出事了。&rdo;

我一下跳了起來：&ldo;江波不是跟蓉蓉領結婚證去了嗎？&rdo;

第二十六章 悲莫悲兮生離別

在往醫院趕的路上，劉斌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我，市安全域性的強隊長打電話通知他江波出事的訊息，說是出車禍了，跟蓉蓉兩人都在醫院急救，讓我們趕緊過去。江波是在安全域性那裡掛了號核心涉密人員，受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