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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錯了,是我當初言行不一,傷到了你,這麼多年也沒有給足你安全感。」她蹲在姜知意的輪椅前把她冰冷的手攏在唇邊輕輕親了一下。
「那麼,姜小姐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彌補我的錯誤嗎?」
她變戲法似的把手從後面拿出來,剛剛還空空如也的手心突兀出現了一捧玫瑰,中間的花瓣上躺著一枚戒指,鑲嵌著一顆裸鑽,戒身花紋精緻,鐫刻著她的名字。
——吾愛,知意。
單膝跪地,是求婚的姿勢。
姜知意沒要花,她要了人。
室內的草坪上,她戴著時清薏剛剛送她的戒指親親她的耳朵紅著臉問:「可以嗎?」
「……」
這並不是需要回答的問題,時清薏捂住她的嘴,她還要咬著她的手指說話:「清薏,你說高中的時候說不談戀愛的,為什麼戒指上的時間上三年前啊?」
她就是故意的,非要在這時候說話。
時清薏聲音微啞,羽睫微顫:「我說高中要好好學習不談戀愛,沒說畢業了不談,你傻不傻啊……」
三年前就準備好的戒指,三年後才有機會送出去。
哪怕是被說傻也沒有絲毫不高興,原來清薏那個時候就是喜歡她的,她過去咬咬耳朵,黏黏糊糊的說話:「機票不用她送,我家自己有……」
真是個小富婆。
小富婆還要花言巧語的哄著她:「我的都是你的。」
結束以後時清薏終於把系統從小黑屋放了出來,可憐兮兮的系統含淚控訴:「宿主,下次不要這麼卸磨殺驢,讓我幫你變魔術送完花和戒指就把我關小黑屋。」
時清薏不置可否,系統只能把淚憋了回去:「黑化值減十,還有百分之五十。」
——
姜知意對於安眠藥的依賴性非常強,或許是因為家暴又或者是因為其他,她夜裡經常睡不著,大半夜猛然驚醒都是常事,後來有了時清薏就好了一點,開始戒藥。
在泥潭裡待久了的人本來以為一輩子不會看見陽光,後來她戒掉了對藥物的依賴,變成了對時清薏的依賴,是那種分開十分鐘就難受到砸東西的極端狀況。
時清薏對於她像是毒,只能剋制不能戒除,她學著慢慢放手,也學著去過正常人的一生。
蜜月是時母友情贊助的,小富婆哼哼唧唧的不滿很久,時清薏只是親了親她,她就被說服了。
姜知意總是很縱容她,或許是因為愧疚又或許是因為其他,幾乎沒有底線的縱容,看的人頻頻側目。
後來時清薏在她們的家裡找到過一份遺書,是姜知意的筆跡。
是她名下所有的資產,有上市的公司也有街邊的飯館,零零碎碎的所有產業,加起來的數字讓人瞠目結舌,時清時在心裡慢悠悠的數了好一會兒的零,系統暴躁的開口:「夠你幾百輩子衣食無憂了。」
下面寫著,轉贈時清薏女士。
在一起三年,姜知意的黑化值慢慢減少到百分之三十,最後一點總不肯消掉,系統愁的天天唉聲嘆氣,倒是時清薏越來越如魚得水。
無論姜知意是不是裝的,她都在逐漸變好,溫柔乖巧很愛撒嬌像一隻戀家的貓,一下班就往家裡跑,有時候時清薏去接她回家都能開心的在她頸間蹭一個晚上。
也不再近乎偏執的嚴密監控時清薏不讓她出門,一切都在走上正軌的路上,第三年的時候姜知意被查出來白血病,找不到合適的骨髓,日子不再長久。
姜知意病的很重一直沒有放棄治療,時清薏一直陪著她不離不棄,運氣是真的非常差,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哪怕以姜知意如今的財力和地位都找不到。
她堅持化療,嘗試新藥,非常痛苦,疼的縮在時清薏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