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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點點頭:「正是。」
他一開始就知道的,師尊的心法必然與《大衍心法》存在相同之處。師尊真的很強,他渴望那種強大。
但他之前在《大衍心法》的難度之下退縮了。他怕自己達不到師尊那樣的成就,更怕因此耽誤了報仇。但師尊那些話,到底,還是把他心底的渴望勾了起來。
之後,在劍閣接觸過幻真劍意那樣奇特的劍意以後,聶無雙就更不甘心只修行一種屬性的劍式了。他心裡有一種貪慾,那是對於劍法的貪慾,對於修行的貪慾。
他要變強,他想要學盡天下所有厲害的劍式。
顧清遠說得沒錯,那才是他初心,他的堅持。
《枯木心經》雖好,但是還不夠。
在離開劍塔,看見師尊的那一刻,他心裡就有了決斷。他的仇人,大護法顧青是跟師傅一樣強大的人,只有魔尊宴沉,更是號稱大陸最強,要向這樣的人報仇,他怎可有一顆畏難的心,那他豈不是從一開始就輸了。
他甚至為自己之前的遲疑感到羞愧,那樣怯懦的他,怎麼配得上顧清遠的教導。
宮羽曦沒想到到居然還有這一層原因,清遠修行的功法居然這麼難麼?那豈不是比自己師傅還厲害?
這叫什麼,師尊能力越大,徒弟責任越大?
想到自己還因為嫉妒聶無雙有顧清遠做師傅,一開始看他各種不順眼,宮羽曦感覺有點慚愧,看聶無雙的眼神瞬間友善了許多。
連《大衍心法》都不敢修煉,劍塔一層都闖不過去,她怎麼配得上清遠這麼厲害的師傅!
「不過,既然你已經拜在清遠長老門下,為什麼不乾脆學習清遠長老的本門心法?」歐陽非不解地問。
這問題倒是把聶無雙問住了,師尊從沒提過,他也從來沒想。
「《大衍心法》包容性強,但其本質還是一本劍修心法,對於劍修有很強的增幅,這是我師門功法所不具備的。」顧清遠隨口忽悠起來。
雖然他的心法改編前是配合刀法使用的,但刀法和劍法本身都是兵器,他稍作改動,其實功用相差不多。
但他必然不能把自己改編的心法教給聶無雙,不然萬一聶無雙哪天知道了顧青的心法,他離掉馬還遠麼?
三小隻對這個領域一知半解,成功被顧清遠忽悠住了。
聶無雙去領了《大衍心法》回來修煉,這個訊息很快在劍閣傳開了。眾人都在惋惜,好好一個天才,就要這麼耽誤了,惋惜之餘,又有些好奇地打起賭來,賭聶無雙多久會放棄。
當事人師徒倆對此一無所知,聶無雙正沉浸在新心法的修煉之中。顧清遠更顧不上在劍閣聽八卦。他在聶無雙閉關以後,就籌備起了宴投資人安排的新戲,整齣戲全部自編自導自演,戲名叫做《我殺我自己》。
第19章
西南,雪之谷。
刺骨的寒風似無忌憚地卷著地面的積雪,枯萎的樹枝懸著沉重的冰掛。山谷死一般的寂靜裡,只有一個腳步聲聽起來格外分明。
顧清遠一身薄薄的單衣,散漫地走在雪地裡,咯吱咯吱踩著雪,留下一片深深淺淺的腳印。
他故意散了身上護體的靈氣,任由那漫天的雪落了滿身。
系統認出他們落腳的位置:【你來雪之谷幹嘛?這個劇情不是還沒到嗎?】「找演員。」顧清遠隨意抓了團雪,放在手裡捏著玩。
「我總不能一個人,演兩個我自己。」
【真演啊?直接告訴宴沉沒成功,不行嗎?】
「當然不行,宴沉本來就是在試探我,這戲一定要演給他看。不光要演,還要演得明明白白,我以後才方便行事。」
【要用傀儡?】系統問。
畢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