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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恆愜意的大口抽著,新晨不吸菸不過看著這捲菸器也頗為好玩,奕恆看到之後瀟灑的把卷煙器和菸草扔給新晨:“拿去玩吧。”
話剛說完,禮堂的頂燈便熄了,臺下一陣騷動,看來演出就要開始了。
奕恆挑起看戲望遠鏡,看向臺下,大幕拉開,演員粉末登場,盡是些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其中一個穿著華麗的衣飾被幾個丫鬟裝扮的僕從簇擁著上前。
“這是演的哪一齣啊?”奕恆像個看戲的富家少爺一樣問身邊的侍女。
“回少爺,這演的是嫣國皇室的皇太子君心晨暮,因厭倦了皇室日復一日的生活,又因看到被賣到皇室中的嫡奴生活的艱辛,便離開宮中下到塵世為嫡奴爭取自由與幸福的生活。”女孩配合的解釋道。
音樂響起,奕恆這才看清,這是用歌舞劇的形式表達的,可是舞臺的色調卻總讓人陰鬱,那個扮作皇太子的女孩脫離了眾人獨自站在燈下。
“嫣國還有皇室麼?”奕恆不解的問新晨,他並不記得嫣國有皇室。
“有。”新晨答道,他也望著舞臺失神。
“可是演皇太子的也太小了吧,你看她們也就十幾歲,要不知道演的什麼還以為是在過六一兒童節呢。”奕恆笑了笑,但是身旁的兩個人都沒笑,他有點自討沒趣。
“皇子離開宮中,方才十歲。”女孩又說。
“這是個真事啊?”奕恆聽她一說,便也有了興趣。
“當然,你的那門娃娃親,君心兔兒也是皇族。”新晨道。
“誒?你怎麼提起這檔子事了,那君心晨暮豈不是君心兔兒的親哥哥?她哥哥離開皇室,那她一人不是更加寂寞。”奕恆這才記起君心一門原是皇族姓氏。
“君心晨暮離宮不久,君心兔兒也離開了宮裡,據說是下界去了日本,而皇子的下落依舊杳無音信。”新晨回道,他在嫣國住的久了,自然也知曉這些事情。
臺下看客安靜一片,臺上演到皇子看到嫡奴們被舊界的魔障訓斥的情節不由落淚,不知這些凡人為何看得起勁。
“嫣國的戲,他們怎麼看的那麼起勁?”奕恆又問。
“他們都是嫣國文化的狂熱追隨者,這是他們可以瞭解到嫣國的一種方式,就像古代天朝的封建制度一樣,他們都做夢想要有那麼一天,透過壓迫別人來讓自己高高在上,有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僕從,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也正是他們來拂曉館的目的。”新晨把在欄杆上,卻未回頭。
戲中演到皇子救出嫡奴並且帶領一小部分人反抗制度的不公正而戰鬥著。
“這種戲也允許她們演麼?”奕恆不解。
“這個段子在嫣國是被禁演的,因為有一層強烈的反動色彩,這裡也只是偷著演出罷了。”女孩看到嫡奴們反抗失敗,女孩們倒在了舞臺之上,她也不禁落淚。
“那為什麼這些人還這麼喜歡看,難道想她們反了不成?”奕恆詫異。
“他們都有一種病態的心理,為什麼要看這樣具有反動色彩的戲劇,是想看到那種反抗不了為命運低頭的心酸,他們把快樂建立在那種痛苦之上,所以他們喜歡。他們想看到還是身為嫡奴的人偶在臺上演繹著屬於他們心酸的故事,而看客們依舊樂此不疲。”新晨說到這裡,眼神中也難免有傷感浮現。
“這出戏應該演給偽殿來看看,他不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麼?”奕恆心思並不在戲上,冷笑著說。
“不!”新晨突然吼了他一嗓子,讓他也嚇了一跳,他從未見過新晨有如此過激的反應,呆呆的看著新晨。
“你的家族,三葉!你的爺爺衍先生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奕恆無言以對,新晨戳到了他的痛處,他的家族才是要揹負這一切罪孽的,他也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