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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美滋滋的想著,嚥了咽口水,暗暗的搓搓手,就向沈老缺那個茅草屋走去。
沈不缺的茅草屋位處村東頭最偏僻的地方,原先是村長曬穀私用的一塊空地,看在沈不缺治好他老孃的份上,就把那塊空地讓給他,建了一個剛夠落腳的茅屋。
那地方本就偏僻,加上沈不缺為人懶惰,又不與村裡人來往,更加鮮少有人來。
賴馬七進門前,看了眼周圍,確定沒有人跟來,便悄悄推開茅屋門,躬身鑽進去,一眼看見床上躺著的背影。
那身段玲瓏有致,婀娜多姿,看得人直流口水。
臉上盪著壞笑,迫不及待的搓手,躡手躡腳的向床邊摸去。
戰慄警覺性很高,一丁點動靜都能很快清醒。
當她聽到開門聲的時候以為是沈不缺回來了,也沒在意繼續閉眼養神。
這麼快就回來肯定是沒打到野雞,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還不值得她特意起身嘲笑他一番。
細微輕弱的腳步聲傳來,不像是沈不缺的動靜。
戰慄猛地睜開眼睛,豎起耳朵細細聽著。
沈不缺回自己家,沒有必要這麼小心。就以剛才跟沈不缺相處的情形來看,他那樣一個瘋老頭子,可不是一個會為了休息的新娘子而輕手輕腳的人。
既然不是沈不缺,那就極有可能是賊人。
戰慄繃直身體,保持警戒狀態。
如果是以前的特工戰慄,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可不必擔心。可是她現在是死而復生的栗子,渾身無力虛弱的很,根本沒有把握能對付那個賊子。
她咬緊牙關,握緊手中的筷子。
&ldo;小娘子,讓你七哥哥好好疼疼你。&rdo;
賴馬七剛走到床邊,就迫不及待的撲到栗子身上,手腳並用,爬到炕上,騎在栗子身上。
他人高馬大,撲到栗子身上,陡然降下的重量讓她身體一抖,奮力扎向他的筷子,也被賴馬七隨手一揮而擋掉,落到床褥裡,一時找不到。
&ldo;你個小biao子,還敢拿筷子扎我。七哥哥先疼疼你,疼的你爽求我都來不及。&rdo;
賴馬七肆笑著,粗暴的撕扯栗子的衣服。
戰慄見硬拼不過,只能先假裝溫順,朝他擠眉一笑,&ldo;七哥哥,你慢點,別弄疼了我。&rdo;
這是她作為特工最基本的脫身戰術,先迷惑敵人,再尋找突破點。
&ldo;哈哈,好好好,小娘子說慢點就慢點。&rdo;
賴馬七放聲狂笑,動作也慢了下來,伸手拂過栗子的臉頰,這手感真舒服,比起縣裡那些窯姐爽一百倍。
戰慄媚眼如絲的笑著,配合的伸出手摸上賴馬七那雙枯槁的老手,沿著手臂向上慢慢研磨,突然眸子一變,狡黠又腹黑,捏住他的脈門,使出全身力氣重重一按。
賴馬七舒服的全身都舒暢,突如其來的一陣疼痛,接著就失去知覺,往床上重重砸去。
戰慄使出吃奶的勁,扒開砸在身上的賴馬七,從床上滾下來。
她拖著疲乏的身子在草屋裡轉了好幾圈,想找把刀,可是這沈不缺窮的連刀都沒有。
最後,她的視線停在方桌上的那個碗上。
啪。
碗被摔的四分五裂。
戰慄撿起其中一塊大的碎片,握在手裡,抵在賴馬七的脖子上。
只要他醒來敢亂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作為一個頂級特工,生平只做兩件事請,一是保護人,二是殺人。
……
打的頭破血流的李保田夫婦,終於在村民的拉扯下被分開。兩人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