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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小念兒乖乖聽話,否則我不介意先把雙腿打折,等到了攝魂魔族總堂再將你腿給弄好,不過這些等你成為真正的人蠱都不會記得這些的。」
善念聽著溫榭說的話,轉身想跑時,整個人又被繩子強行綁了起來。
溫榭安靜地坐在椅子裡,玩弄著匕首看著善念掙扎著繩索,細聲地說著:「小念兒乖乖聽話,接下來兩天你不能進食,第三天等你灌下第一碗人血之後,看能否喚起你的嗜血的本欲。」
這一關,善念就真的在這屋子裡沒有出入過,四面密封的牆讓善念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兩日未曾進食,善念哪裡還有力氣掙扎,只能安分。
一直緊閉的門忽地被踹開,溫榭伸手拿著匕首走近著,喊道:「來人把那活人帶進來。」
善念低垂著頭,一點力氣也沒有,嗓子乾的很。
低垂的頭忽地被溫榭強行抬起,血腥味湧進鼻腔,下一秒卻被強行灌入血。
噁心引起的嘔吐讓善念整個人乾嘔了起來,善念看著那倒在一旁還留著血的人,再看著面前的溫榭。
溫榭漬漬地失落的嘆道:「沒想到,你居然對血這般厭惡,看樣子只能扔給那群攝魂魔族看看你還有沒有用了。」
綁著的繩子被鬆開,善念整個人直直的倒在硬邦邦的地上。
腦袋裡還回想著先前那倒在地上的人,脖頸間正流著鮮血,溫熱的鮮血。
善念卻就像是被扔進冰池裡一般,根本就來不及逃脫,整個人無力的任由著人抬進了馬車裡。
就這般過了好些日子裡,善念手腳上被栓著鐵鏈,每日除了血液沒有任何的食物。
最初的時候善念是排斥的,可到最後善念卻不覺的等待著。
接連趕了許久的路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善念不能下車只能被縮在這馬車的鐵籠裡。
直到夜裡,蜷縮著身子的善念,察覺外頭有人走了進來,是平時端著血碗的人。
善念嚥了下口水,假裝沒有任何動靜,等著這人過來。
直到這人將碗裡的血灌進善念嘴裡時,先前還毫無能力的善念突的伸手,就直接將這人按在地上,低頭狠狠的咬了口這人的脖子。
動作迅速的猶如老練的捕手,下手乾淨利落,獵物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
只見這人來不及發出任何慘叫,溫熱的血跡噴薄而出,善念只覺得自己臉頰上溫熱著,只一會,這人便一下的不動了。
善念驚恐的爬坐這一堆血水之中,那被放在一旁的燈盞還亮著,可剛才還活生生的人卻成了像是枯樹的褐色,整個人就只剩下一把骨頭。
先前還覺得濃重的血腥味,很是噁心,此時此刻善念只覺得如此的,美味。
彷彿先前自己像是被扔進冰天雪地裡的感覺,彷彿被溫熱血液的灌溉著,就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眼睛裡所看到的只是一片火紅的一切,善念無措的蜷縮著身子,溫熱的眼淚無聲地滴落著。
師姐,念兒現在好怕。
哐啷地聲響拉回善念的思緒,善念拿起一旁身上人的鑰匙,解開手腳上的鐵鏈。
陌生的地方,善念狂奔著,無處可去藏在隱匿的巷子中,因為身上的血跡就連縮在巷道里乞丐都躲開著。
善念縮在最裡邊不敢隨便走動,從未覺得黑暗的夜如此漫長,這一躲便是三天。
一場大雨下的突然,淋著雨的善念一動不動,看著四周的乞丐都紛紛改了地方。
善念這三天只吃了半個饅頭,雖然還覺得沒有味道,所以便沒再吃,磨磨蹭蹭的出了巷口,突然的大雨讓街道上的行人走的匆忙。
一點也不覺得飢餓的善念,突然身子冰涼的很,全身彷彿被捆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