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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那後來丟了這麼多，警察有沒有來?&rdo;

樊大東說：&ldo;以後也是一次丟幾隻，警察也不想來的。後來我去派出所大鬧了一場，把退伍證、殘疾證和軍功章拍出來，那個小王八蛋才害怕了。&rdo;

&ldo;立案了?&rdo;

&ldo;他跟我來鴨場看了看，拍了幾張照片，就說要立案，然後就在沒有訊息了。尸位素餐!&rdo;他忽然文縐縐地來了一句成語。

&ldo;你再沒找他?&rdo;

&ldo;找了，他說沒有任何線索，既沒有腳印，也沒有輪胎印，他也沒有辦法。讓我安一套監控攝像頭。&rdo;

這確實是個辦法。我一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他的床頭有一臺顯示器，下面是個監控硬碟，連著幾條影片線，但這套裝置顯然也沒起作用。

&ldo;你既然安了攝像頭，發現什麼情況了?&rdo;

樊大東搖搖頭。

我問：&ldo;那偷鴨賊來的有什麼規律?&rdo;

&ldo;有規律‐‐每隔五天來一次，特別準時。&rdo;

&ldo;你既然摸清了規律，怎麼還逮不住?&rdo;

樊大東眼角抽搐了一下：&ldo;我懷疑不是人偷的!&rdo;

我理解他的懷疑，要不然也不會找我了。不過這種情況絕大多數還是人為，鬼偷鴨子幹什麼?

我又問：&ldo;你為什麼這麼懷疑?&rdo;

他說：&ldo;我告訴你，我裝了監控系統以後，沒到偷雞賊要來的那天，我就一晚上不睡覺，就盯著螢幕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但不知怎麼地，到十一點多，我就睡過去了，第二天一看，鴨子又丟了。&rdo;

&ldo;攝像頭呢?記錄下什麼了?&rdo;

&ldo;什麼也沒有。&rdo;

&ldo;什麼也沒有?那鴨子會自己飛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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