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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晨宇不放心,還是去開啟盥洗室的門看了一眼,小汀果然在裡面刷牙,看見他進來,轉過頭含著滿嘴的泡沫喊了一聲:“爸爸~”
杜晨宇這下徹底懵了,小汀明明好好的,沈饒為什麼打電話說她出事了。
沈饒……沈饒?
易凱雖然在辛雪那裡經過了大半年的磨練,可還是本性難移,遇事不夠淡定,不然今天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
也許是命中註定吧,這孩子到哪裡都是被囚禁的命,好比現在。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裡是地下室,真可謂是暗無天日,除了伺候他飲食起居的僕人,易凱見不到其他任何人,那群板著臉的木頭人,只辦事,不說話,也無從獲得關於這裡的一丁點資訊。
今天照例,僕人把豐盛的晚餐擺好(其實易凱不知道這是白天還是晚上),易凱黑著臉,他已經決定爆發了,於是極其冷不防的用酒杯砸了一個僕人的腦袋,血和紅酒像瀑布一樣從那個男僕人的腦袋上湧下來,而他也讓易凱領教了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淡定!
受傷的僕人完全不為所動,繼續進行著完美的機械動作,將一盤滴有自己鮮血的鮑魚畢恭畢敬的擺放到易凱面前。
易凱嘴巴張成o形盯著他,然後徹底的怒了。他抓起桌布,把整張桌子上的東西都掀了下去,瞬間,滿室狼藉。
“操,什麼東西,就知道用這套,老子日~你祖宗十八代!!!”易凱積壓多日的滿腔怒火再也關不住了,把昔日當小混混時那整套罵人的模式又搬了出來,將人全家都給問候了個遍,可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罵的是誰。
“老子爆你全家男性的菊!!!”易凱急紅了眼,見什麼砸什麼,只要他拿得動的都往地上扔,拿不動的就提著椅子砸。
僕人們從這桌椅板凳構成的槍林彈雨中淡定的魚貫而出,任由他在這裡發瘋,並且離去時還不忘把門帶上,房間成為了易凱一個人的戰場——男人如同觀賞新進的美國大片一樣在熒幕上欣賞著易凱的一舉一動,突然,易凱扔出的一個琺琅彩瓶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房間一角隱藏的監視器——電視上的畫面也應聲終止,熒幕漆黑一片。
男人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從沙發上起立——看來,是該去會會這個脾氣暴躁的小子了。
年輕人精力旺盛,一點也沒有累的跡象,仍舊不知疲倦的在房間裡進行大破壞,當易凱提著椅子砸向房門的時候,門卻突然被開啟——易凱高舉著椅子看著斜靠在門口的男人——他瞬間就頓悟了,這個長相英俊,眉目中又透著張狂和跋扈的男人,想必就是“爆你全家男性的菊”當中的那個“你”了。
從他夜間動物般發亮的嗜血眸子中,易凱回想起來,這就是那晚假裝睡著然後用蛋糕把他誘捕的那個捷豹司機了,他強大的腕力令易凱記憶猶新,那晚被他鉗制,手上的淤青現在都還依稀可見。
易凱極為不情願的放下椅子,白了男人一眼,順勢坐在了椅子上,懶懶的看著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狼籍景象,幾乎沒有踏腳的地方,他輕輕踢開那些碎片,很瀟灑的邁步到易凱面前,然後抽出插在褲兜裡的手,捏住了易凱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
易凱恨恨的瞪著他,期間聽到自己可憐下顎骨發出瀕臨碎裂前的哀鳴。
“怎麼不接著砸了?”男人的目光像盯著獵物的狼一眼,發出森冷的寒光。
易凱一點也不避讓他的眼睛,直直迎向男人的目光,忽然,易凱的眼中精光一現,伸腿踢向男人的雙腿中間的重點部位。
那卯足了勁的一腳如果命中,絕對當場廢了這個男人,可惜易凱太嫩,他的行動被男人先一步識破,於是易凱被人反戈一擊。
男人雙腿併攏,朝一側閃躲開,讓易凱踢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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