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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還未落下,那嘈雜的聲音卻愈發大了,讓人不想聽都不行。
「就你這樣的小子,也敢染指鳳師妹?你難道不知道,鳳師妹是大師兄以後的道侶麼?我看你這樣是不想活了!」
鳳師妹三個字一出,林閣璟一直保持著的溫和神色霎時一變,下意識想要去看身後跟著的人,卻在快要轉頭時硬生生忍住了。
倘若他未曾聽錯記錯,這個被稱為鳳師妹的人,就定是掌門的獨女鳳凰兒。
前世在永淵成了宗內的客卿之後,這個女人不惜自己毀掉和大師兄定下的婚約,一直痴戀糾纏著永淵想要他成為自己的雙修道侶,甚至在永淵為他報仇斷劍之時還不放棄,為了再度將那柄斷劍彌合不惜以身祭劍,雖然並未成功將那把長劍彌合,卻怡好坐實了永淵嗜殺背叛之事,從而被殷子名利用——對於性情執拗的鳳凰兒,林閣璟心中不知是何感覺,只能默默咬緊嘴唇陡然調轉方向,朝著那發出越來越大聲音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我沒有染指鳳師妹,你們莫要血口噴人!」
他帶著身後的白衣人還未走近那因為爭執聲太大,已經圍了一小圈的臺階處時,被圍在其中滿臉驚慌憤怒,著一身極為普通的法衣,看起來像是個外門弟子,中等身材的男子已站起身來,捂著自己仍然還在流血的肩膀,對著一個不懷好意要抓他,身上穿著執法堂統一衣衫的領頭大聲辯駁。
「我只是出去採藥!誰知卻被那個妖獸追殺,鳳師妹只是偶然路過救了我的命,此時受傷昏迷而已!我沒有做過如此卑劣之事!」
「哼,事實就在眼前,你就莫要狡辯了!」
那為首的執法堂弟子聽他這麼說,臉上頓時閃過不屑神色,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動準備動手,看起來像是完全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中,眼底卻閃過幸災樂禍的光,被剛在人群中站定的林閣璟怡好瞧見。
「還不趕緊站起來,隨我去執法堂!」
被圍在中央的男子看著那些執法弟子接近,頓時面如土色抵死掙扎,眼珠轉來轉去的,好似是在尋找著是否有逃跑的機會:「我沒有犯錯!你憑什麼讓我去執法堂?」
「反過來倒過去都是這一句,我懶得跟你說話!」
為首之人哼笑一聲,聞言終於沒了耐心,神色變得猙獰起來,揮手道:「來人!把他給我綁了!」
林閣璟看著那人被執法堂的人押走,緩緩垂下自己的眼簾,他帶著永淵剛進宗門,並不希望在這時候找麻煩,可目光就在無意中掠過那些離執法堂很近,雖然沒有穿著執法堂的衣衫但明顯是支援他們的那些人時,眸色閃過一絲暗色。
「……衛師兄?」
衛文今日本是早得了訊息,就在這裡站著作為弟子支援執法堂,眼看著事情已告一段落,他也準備回雜役堂去,耳邊突然傳來個聲音,頓時讓他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正走來的青衫少年。
「林師弟?」待看清了來者是誰,本來被叫住的不愉頓時一掃而空,衛文注視著面前那張一年過後,更顯溫和清秀的面頰,幾乎是心虛的往那淡色的唇上望了一眼,方才露出和以往一般的憨厚笑容,招呼道,「你是何時回來的,好久都沒見你了……」
林閣璟並未察覺到面前人眼光的變化,倒是因為心中計較笑容更大,被陽光一照更顯溫潤如玉:「我本是領了雜役的任務下山去的,誰知無意中陷入了一件麻煩事裡,與凡俗之人有些牽連,我又回了家鄉一趟辦些事情,因此到這時候方才回來。」
瞧見他這個表情,衛文禁不住晃了個神,下一刻卻立即反應過來,點了點頭權當應了:「原來如此,還以為你這麼久不回來是出了什麼意外,沒事就好。」
青衫少年見他不覺得自己突然離開有什麼,目光就立時轉了方向,看著那些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