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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餘晚腦補了下。
確實挺嚇人的。
陸言辭邊推著傅餘晚邊說:「走吧走吧,錯過升國旗就完了。」
事實上,還不算完。
「近來,我校打架鬥毆,對他人進行人身攻擊的事情層出不窮。」肖信松挺著肚子子義正言辭的站在臺上上,時不時提拔音量,轟醒睡了一早讀還沒醒的同學的瞌睡蟲,「這是嚴重違反校規的,是要寫檢討的!尤其是高三的同學,你們給我注意了啊,快高考了給我省點心,彆氣我了行不行?」
下面的人都快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唯獨前排的同學生無可戀,木然呆滯地盯著他,感覺過了今天后他們的耳朵就會榮幸犧牲。
高三的教導主任都看不下去替他們難受,出來解場:「信松,消消氣下來喝口水,剩下的我來說吧。」
「不用不用,孫主任你前面也講了不少,我不礙事。」肖信松說。
原本雙眼發亮的人此時眼裡黯淡無光,死氣沉沉。
孫立想了想:「不是還有兩個同學要念檢討嗎,再不讓他們上來時間就不夠了。」
肖信松拍拍腦門:「瞧我這記性……高三1班陸言辭,高二6班傅餘晚,到臺上來檢討!告訴大家你們幹的『好事』。」
陸言辭?
傅餘晚?
這兩位的大名如雷貫耳,校貼吧熱度佔頂的響噹噹人物,現在學校誰人不知誰認不曉。
大家雙眼擦亮重新振作起來,張望四周,卻沒看見誰上臺。
一分鐘過去了。
肖信松暴跳如雷:「那兩臭小子呢?!」
宋決站在嘰嘰喳喳討論這兩位大佬的班隊裡,默默替傅餘晚哀悼。
「賀老大。」肖銘戳了戳賀期遠的背,「你不是說學神去上廁所了嗎,還沒回來啊?」
撒了謊的賀期遠輕咳一聲:「其實他根本不在廁所,是遲到了,我是幫他騙過值日才這麼說的。」
程勝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什麼玩意?!連傅禕淺你都敢騙,你不想活了啊你?!」
賀期遠摸摸鼻頭:「我那也是無奈之舉,要是扣了分邵老師不得罵死我,學神也不會好過的。」
另外高三1班相對還是比較鎮定的,因為他們的辭哥早讀翹課升國旗遲到已經成了常事,高一高二就沒少幹過這樣的事。
除了正在抓狂的傅禕淺。
他的弟弟和陸言辭同時消失,肯定沒什麼好事,等他回來她要是不揍死他她就不姓傅。
肖信松剛要下去抓人,兩位重點人物從國旗側方邁著長腿緩緩走來,前面那位帶著笑說:「老肖你別生氣啊,我們這不是來了嗎。」
他們成了全場焦點。
陸言辭校服拉鏈沒到頂,衣領大敞,吊兒郎當地走著,相比後面那位一絲不苟板著上墳臉的冰山帥哥,簡直浪-盪得不行。
要不是教導主任都在,女同學能像在演唱會現場般大喊大叫。
肖信松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男生,忍著上政治課的衝動說:「膽肥了,連升國旗都敢遲到了。」
陸言辭沖孫立點點頭,然後嬉皮笑臉地說:「讀書讀多了腦子脹了,沒想到肖主任還能看出我膽也肥了,厲害厲害。」
不知誰出了聲,其他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肖信松:「……」
傅餘晚見陸言辭一副想惹事的樣子,怕肖主任一氣之下給他倆再加兩千字,那還活不活了?」
「你再不正經,信不信我一腳踹你下去。」
著冷淡溫潤的嗓音,被肖信鬆手中的話筒傳到各位耳朵裡。
於是,後面的同學膽大包天地聊了起來。
「不得不說,帥哥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