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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竹林中到底不是個事兒,燕沅思忖了片刻,抬起季淵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試圖將他扶起來。
然她還未使勁,反被那健壯有力的手臂驟然纏住了腰肢,天旋地轉的一陣後,男人的身子重重壓住了她。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間,耳畔低沉聲音中帶著幾分啞意:「好香……」
「陛下……」
燕沅用手抵著他的胸膛,試圖用僅存的氣力推開他。
然那大掌已然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緩緩抽開了她的衣帶,燕沅在心下暗罵「登徒子」,但身子不知為何,絲毫反抗不了,反覺一股奇怪的感覺似潮水般翻湧而上,像是在渴求什麼。
這種陌生的感受令她既害怕又不由自主,她朱唇微啟,一聲羞人的嚶嚀在竹林間迴響。
燕沅眸中含淚,無力地掙紮了一會兒,本能到底贏過了意識,誘使她伸出藕臂主動攀上了男人寬闊的背脊。
第25章 無論如何,她絕不能被他……
秋意漸深, 夜風吹在身上,嚴寒刺骨。
夏兒披了件衣裳,坐在院子裡,已然等了大半宿, 可眼見天都快亮了, 她家姑娘還未回來。
她焦急地在院中來回踱步, 驀然有些後悔沒有阻止燕沅離開。再怎麼樣,她也該將她家姑娘勸住的。
天剛翻了魚肚白, 夏兒正琢磨著要不要去外頭尋尋, 卻聽院門處傳來「咚咚」的聲響。
這聲音不大, 似乎敲的人並未用多大的氣力,她一個激靈, 跑到院門口,遲疑半晌, 緩緩將門開了一個小縫。
門一開, 倚在門扇上的人瞬間倒了下來,夏兒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燕沅虛弱無力的身子,警惕地往外望了望,忙把燕沅扶進來,轉身將院門閉得嚴嚴實實。
夏兒上下打量了燕沅一番,便見她衣衫凌亂,淺色的裙擺上甚至沾了些紅白的汙垢, 「姑娘,姑娘您沒事吧?」
看著夏兒驚慌失措的模樣, 渾身痠疼難忍的燕沅只氣若遊絲道:「夏兒,先扶我進去。」
「誒。」
夏兒應聲小心翼翼地將燕沅扶進屋內,放在床榻上, 眸中含淚,哽咽道,「姑娘,你這一晚上到底去哪兒了?」
燕沅稍稍喘了口氣,沒時間同她解釋這些,只拉著夏兒囑咐道:「一會兒,替我換了衣裳,便將這一身衣裳藏起來,若有人問起,便說我身子不適,一直躺在屋內,並未離開,明白了嗎?」
雖不知緣由,夏兒還是重重點了點頭,「奴婢這就給姑娘燒水去。」
「嗯。」燕沅躺在榻上,目送夏兒離開,她只覺渾身疲累不堪,一闔上眼,便沉沉睡了過去。
再睜眼,瞧見富麗堂皇卻有些陌生的擺設時,燕沅著實愣了愣,但低眸瞥見雪白的毛髮,便驟然反應了過來。
如今的她,應當是在露華宮呢。
說來,還是她親手將昏睡的狸奴抱到了榻上。
她伸展兩隻前爪,舒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感嘆沒有一絲疲憊疼痛的感覺可真好。
昨夜在竹林裡跪久了,連膝蓋也隱隱作疼呢。
天已徹底亮了,燕沅環顧四下,便聽正殿東面傳來一陣水聲,還不待她仔細分辨,水聲便停了。
少頃,東面的簾帳一掀,倏然走出一人,只一眼,燕沅便窘得不知所措,只能飛快背過去蜷起了身子。
此時的季淵只著一條單薄的褻褲,上身未著寸縷,自他發梢低落的水滴順著他健壯的腰腹而下,將地面染濕了一片。
若燕沅此刻是人,那她的臉定是像雨後海棠一般艷紅。
昨夜在那漆黑的竹林中雖看不清季淵的臉,可肌膚相親的感覺卻依然清晰不已。
想到被按在竹林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