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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的路可走”唐奕天問道,這橋對他不是難度,但他擔心楚籬,以前學校的一次登塔運動,唐奕天覺得楚籬有輕微的恐高症。
“沒有,這是進村的唯一通道。”阿寶說道。“難道你害怕?”說著壞笑起來。
唐奕天沒理他,只是看著楚籬,後者表情堅定,沒有一絲猶豫。唐奕天開始翻揹包,掏出一條繩子,一端在自己腰上,一端系在楚籬腰上。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想抱團死?”阿寶見狀,問道,“楚家小少爺,如果這姓唐的掉下去,不是害你嗎?”
“跟你沒一毛錢關係。”唐奕天懶得搭理他,“你前面走起。”
突然幾乎一直沉默的楚籬說道,“我願意跟他死一塊。”
唐奕天得意的笑起來,阿寶不再理他們,跳上吊橋,走到中間還故意晃了幾下,唐奕天趕緊攔過走在前面的楚籬的肩頭,衝阿寶喊道,“你小子幹什麼,再這麼鬧我們就下山。別怪我們見死不救。”
阿寶回頭一個鬼臉,一路小跑著到了對岸。
楚籬和唐奕天的速度就慢得多,雖然橫風有點強,但楚籬走得很穩,不緊不慢,唐奕天想,這個人的心理到底有多強大?無論是實質上的困難,還是心理上的恐懼,如果他認定的事,不管是什麼,都會有辦法去克服,雖然長得眉目清秀,眼神清淡,加上他性格內斂,很容易讓人誤解。
突然走在前面的楚籬停了下來,只聽得阿寶在大喊,“快過來。”倆人不明所以,只見他拼命揮著手,“別往後看,速度跑。”倆人不覺都望後看去,只見他們剛才站的山峰的一角,上面的樹開始傾斜,邊上的石塊紛紛往山谷掉下去。
“趴下,抱著橋板。”唐奕天對楚籬大喊。
到對岸目測還有100來米的距離,唐奕天馬上作出判斷,如果繼續往前跑很可能在下一秒腳下就一空,人已經墮入到下面山谷了。
果然,幾乎在楚籬趴下抱住橋上木板的下一秒,後面的山就滑坡了,連同吊橋一同墜向山谷,橋上倆人也隨橋一同直直的摔了下去。唐奕天估計不了到底下的高度,但可以肯定一點,如果真掉了下去,絕沒有生還的可能,“抱緊了。”唐奕天大喊,但是聲音被風聲淹沒,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那條繩子還緊緊連著他們。
“轟”只聽得下面傳來一聲巨響,下降突然終止,倆人重重地砸到了山石的巖壁上,楚籬悶哼一聲,傷得不輕,肩膀上開始滲血,馬上整個左肩就全溼了,左手終於無力的垂了下來。眼看著上面的人就要無力支撐,“撐住!”唐奕天對著楚籬喊,不顧吊橋晃動,迅速往上攀去,伸過手臂將他攬入懷裡。
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吊橋在空中來回蕩了幾圈,速度慢慢緩了下來,但依然時不時的撞上山崖,這邊的山如同斧子劈過一般,全是一道道鋒利的石鋒,如一把把刀刃佈滿石壁,唐奕天把楚籬緊緊護在懷裡,幸好他背上有個塞滿裝備的登山包。
“忍一會,幾分鐘就爬上去了。”唐奕天道,“我們扛住了第一波下墜,已經過了最危險的關口。”
“嗯。”在唐奕天懷裡,楚籬無比安心,這種安心不是依靠,而是信任,信任對方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放開自己,讓他可以勇往直前沒有一絲顧慮。
倆人一步步沿著吊橋往上爬,身邊全是料峭石壁,完全如同國畫裡的斧劈縐,雖然困難但不算危險,一會就爬到了山頂,腳下一踩到地面,楚籬整個人就虛脫了。阿寶一臉擔心的拉他們上來,嘴裡碎碎念,說他們運氣怎麼這麼背,這橋從他一出生就天天架這兒了,怎麼他們一來就斷了,以後要出山可怎麼辦之類的。
唐奕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