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彭晨自己說自己的專業是當花瓶,算是「自黑式的包袱」,反正她這話一出口,現場就有人繃不住笑了兩聲。
這包袱算是響了。
這場子也就算是熱起來了。
彭晨繼續不慌不忙的墊話道:「其實吶,我一開始也沒打算學相聲。我是準備繼續幹我的老本行的,畢竟我當花瓶當了這麼些年,都已經當出經驗來了。但網友們不讓啊!我媽也不讓,我媽說了,一個家裡只能有一個花瓶。」
彭晨長得好是出了名的,不然也不夠格當這個花瓶,在座的諸位雖然沒見過彭晨媽媽長什麼模樣,但料想肯定也不會差,畢竟基因擺在這兒呢!
彭晨這麼一說,算是又拿她媽媽砸了一次掛,於是立馬就有人開始「噫」了起來。
彭晨:「……後來我來了咱們《追光吧少女》這檔節目,又看到了江老師,哎呀我這顆花瓶心啊,瞬間就傷得稀碎。畢竟長成江老師這樣才配叫花瓶呢,難怪網友們都讓我滾出娛樂圈,合著一個圈子裡也只能有一個花瓶啊!」
這下別說現場的女學員繃不住了,就連江斯言都有點哭笑不得。
他雖然對相聲沒什麼研究,但也聽過幾場相聲專場,知道臺上說什麼那都是開玩笑的,當不得真。所以他自然也不會真為這個跟彭晨生氣。
可問題是之前媒體都傳他最討厭花瓶,現在倒好,現在他自己也成了彭晨口中的花瓶了,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反正彭晨那顆「花瓶心」碎沒碎江斯言不知道,他這顆新晉的「花瓶心」是有點破碎了。
彭晨等大家笑完了,才繼續說道:「既然當花瓶這條路走不通,我就琢磨著那我也去學點兒什麼吧!我琢磨來琢磨去,最後終於讓我琢磨出了一條門路——我可以學相聲啊!說幹就幹,當天我就拜師學藝去了。我們那兒有個曲藝團正在招學徒,我就去了,當時負責招生的老師一看到我就眼前一亮,說,嘿,這孩子長得真好,真適合當花瓶。」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尤其是徐佳藝,甚至絲毫不顧忌形象的笑倒在了她旁邊一個姑娘的懷裡。
彭晨:「這我肯定不能幹啊,我就求這個老師,說我就想學相聲,只要您肯教我相聲,讓我擦桌子掃地,幹什麼都行。老師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誠意,還真讓我留下來了。最後學了三年,啥也沒學會,就會擦桌子掃地了。」
現場眾人哈哈大笑,甚至還有人直接對著彭晨說:「掃一個。」
彭晨今天講的單口相聲,名字就叫《學徒》。這是她根據自己之前穿書之後在曲藝團學相聲的真實經歷改編的。在座的所有人都有過一段當學徒的經歷,就連演藝事業算得上是順風順水的江斯言,也不是一出道就是影帝,他也曾經有過在演藝圈跑龍套的日子,而且一跑就是三年。
所以當彭晨用荒誕詼諧的語氣說著她當學徒的時候發生的一系列啼笑皆非的事情,包括學相聲得有一個好嗓子,於是她就每天去公園門口吊嗓子去,結果被流浪狗攆著跑;後來好不容易學會了說相聲,去公園撂地賣藝,掙得太少連旁邊拾破爛的大爺都看不下去了,攛掇她跟著一塊去拾破爛……大家都是一邊笑一邊覺得感同身受。
大概是被這個屋子的熱鬧吸引了,最後連旁邊幾個宿舍的小姑娘都一塊堵在門口聽彭晨說起了相聲。
彭晨慢條斯理的說了十幾分鐘,學員們則意猶未盡的聽了十幾分鐘,最後彭晨說到她終於透過了學徒的考驗,站上了舞臺開始說起了相聲,而且還一說成名了……
眾人都已經準備好要拍巴掌了,結果彭晨話鋒一轉道:「所有人都在傳,說曲藝團最近來了個說相聲的女演員,長得可太漂亮啦!」
……
-
學員們為了節目錄製都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