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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就這麼無益地來回。

&ldo;噔噔噔&rdo;一連串的音符一股腦地蹦了出來。她終於下決心摁下琴鍵。肩膀隨著激烈的旋律劇烈的起伏。這是早上蘇曉納向她炫耀過的曲子。即便是她記性好即便是這曲子好照理說一眼瞟過的曲子但不能記得如此全可她卻原原本本地將所有見過的章節都彈了出來。不光是這曲子就連那時候的回憶也一併跟了來。針鋒相對的爭執書架的倒塌桌椅板凳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接二連三地倒地等等。然後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幕可就偏偏這幕愣像膠片卡了槽無可救藥地回放再回放。桌子壓在瑞照手指上的一瞬瑞照表情開始扭曲的一瞬尖叫心膽糾結地穿過狹窄的喉嚨的一瞬……

&ldo;啊！&rdo;回憶中的尖叫聲蔓延到了現實。琴聲斷了。取而代之的是瑞應的尖叫。

&ldo;咔嚓&rdo;燈被點亮。叫聲被打斷。&ldo;你在幹什麼？&rdo;關俊彥推門進來。&ldo;我聽見尖叫聲就過來看看。你怎麼了？也不開燈！&rdo;走上前。&ldo;我都找你半天了怎麼不回家明天一早還要比賽呢。&rdo;

&ldo;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rdo;她抱著頭。回憶讓她痛苦不堪。

&ldo;想起什麼？&rdo;

&ldo;我對瑞照做了什麼？為什麼明明考上的是她來上海卻是我？因為我在出前的一天把她的手指給扎折了。&rdo;說到這兒她使勁兒地去捂耳朵好像時隔一年那折斷筋骨的聲音還會跳將出來一樣。&ldo;所以我才會來到這裡丟下還在呻吟的瑞照。&rdo;

&ldo;你是說你和你妹妹掉了包？其實你一直在冒用她的名字？&rdo;關俊彥問。

&ldo;不沒有這必要。因為她考試時用的是我的名字。為什麼要用我的名字？&rdo;瑞應抱著頭努力地搜尋著她的記憶。

&l;姐姐我欠你的過幾天就能還給你了！&r;這是瑞應瑞照姐妹倆決裂前幾天的一段對話那些天瑞照不止一次提到。但始終不肯說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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