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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交代,又好像可以理解了。
紀夫人快要臨盆的時候,邊關戰事起,紀恕那老小子連夫人生兒子都沒等到,就直接掛帥去了邊關。可是,那一次,他在邊關受傷,小腹中了一箭,雖然恢復得不錯,卻再也沒有生育的能力。
所以,他們只有紀醒空一個兒子。
按照彌兒的想法,應該是怕自家女兒以後糟蹋了人家唯一的兒子。
但是,臨老爹現在的看法又不一樣。在他眼裡,自家女兒儼然就是最好的存在。就算找一大堆男人也沒關係,不管是紀家小子還是破月,或者那些青年才俊,只要鏡兒喜歡,他都能想盡辦法把人給弄來。
如果臨晚鏡知道自家老爹的想法,恐怕只有笑著說:那我只有給您說聲謝謝了喲。
這麼縱容女兒的老爹,前所未有好不好?就算是皇家的公主,也沒有一女多夫的吧?
伯母不同意?紀醒空微微一愣,“為何不同意”這句話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只是,見臨鼎天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他始終沒好意思問出口。
不過,臨老爹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孩子還想追問為什麼。
想了想,他開口解釋道:“不是說你伯母當時不喜歡你,她是生怕自己又生的是個兒子,不敢害了你。若是兒子,兩個男娃娃,怎麼可以定親?”
真的是這樣嗎?
紀醒空深表懷疑,卻只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即便有再多的疑問,在人家不願意說出來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問出口。
可見紀家少年其實被教育得很好,因為紀家雖然是武將出生,卻是有名的儒將,紀家每一代的大將軍,都可以稱得上是文武雙全。
“阿福,把我給伯父帶的雪山參拿過來。”紀少年懂得適可而止,適時地轉移了話題。
“伯父,這是我在迎風關雪山上採來的雪山參,特地帶回來給您泡茶的。”把手中的禮盒遞到臨鼎天手中。
“哈哈哈,雪山參茶,老夫的最愛,你父親告訴你小子的吧?”
“父親說每次他去邊關,您都要囑咐他捎帶回來。這次正好我回來,他就讓我去採了一些。”
“據說迎風關雪山上面的積雪越來越厚了,那裡也越來越冷,你父親每次帶回來必定要和老子發半天的牢騷再騙走我兩壺好酒。這一次,他倒是有心了。”看著手裡的禮盒,臨鼎天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
雪山參茶,原本是月彌的最愛,後來,月彌走了,就成了他聊以慰藉的東西了。
久而久之,習慣了那個味道,所以每次都要讓紀恕那老小子幫忙。
“父親一直記掛著您呢,說是這次從邊關回來,定要到府上叨擾幾日,喝上幾壺您的屠蘇酒。”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父親每年也只有在年節的時候才能回京述職,而飲屠蘇酒,是他們這裡年節的習俗。
紀恕曾說:千百家的屠蘇酒,當屬定國侯府的最是甘醇。
所有,每年回來,他定要討上兩壺回去。
“哈哈,好,今年老夫就多準備一些,讓那老小子喝個夠!”許是被老友記掛讓臨老爹開心了,連往年對屠蘇酒的吝嗇也去了大半。
“那小侄就替父親多謝伯父了。”想來,父親也會高興的。
父親一生戎馬,剛正不阿,戍守邊關,甚少與朝中其他官員接觸。卻唯有生性不羈的定國侯,被其引為摯友。他們兩人,可以說是年少時馬背上打出來的交情,一拳一腳,絕不含糊。
“欸…我與你父親什麼關係,還需要你道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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