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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到底是聯合作案,還是一個兇手來回流竄?圖什麼?」
晏子晉想起先前袁以川和閆溯鬥嘴時無意中說的話:「你說的兇屍是這個?」
袁以川嚥了咽口水,眼神飄的更厲害,湊到晏子晉跟前,壓低聲音小聲道:「更怪異的就是這個,屍體第二天晚上突然不見了,憑空消失。原本都以為是兇手為了湮滅證據過來偷走,結果現場什麼線索都沒有。」
晏子晉翻個白眼:「你這是給我講靈異故事呢?」
「你別不信啊領導,這是真的,之後晚上就總有人聽見空蕩蕩的走廊上有腳步聲,還有陰風飄過,現在那邊連值班的都不敢留人了。」袁以川越說越來勁,把自己雞皮疙瘩都講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嚇別人還是嚇自己。
「會不會是陰鬼作案?這邊這幾年周邊死了不少人……」
「是……這樣麼?」一聲很輕的聲音貼著袁以川耳邊響起,還帶著一絲涼涼的風掃過耳朵。
袁以川原本就精神緊繃,被這一吹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手腳並用地就要往晏子晉身上爬,結果晏子晉根本沒有照顧他的心思,直接躲過。他就一邊叫著「媽呀」,一邊瘋了似的往酒店跑,兩條腿倒騰飛快。
晏子晉看著跑遠的身影,斜了眼還在笑個不停的方未:「你嚇唬他做什麼?」
「誰知道他膽子這麼小。」
「真是惡趣味。」說完晏子晉加快腳步往回走,生怕袁以川一時想不開。
方未看著跑進酒店的花襯衫,收了笑容,低聲說了一句:「誰讓他敢打我的人的主意。」
說完雙手插兜,慢慢悠悠地往回晃。
第 30 章
◎路上◎
房間到底還是沒換成,晏子晉原本想回酒店的時候再找方未努力一下,結果不知道袁以川是跟方未串通好了還是怎麼的,每次在他想提這事兒的時候都適時出現,最後在晏子晉萬般不情願中,被袁以川拉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這是怎麼了?」方未坐在床上啃著從飯店順回來的桃子,「這個房間是什麼風水寶地還是你們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重九正仰面靠在床頭,自晏子晉出去後便靠在那一動不動,手臂搭在眼睛上,聽見方未的話後輕笑了一聲:「你真的很有意思。」
「嗯?怎麼有意思了?」方未啃完桃子準備去洗澡,聽完這句話立刻坐了回去,饒有興致地看著重九。
重九放下胳膊睜開眼。
這一會兒歇下來,渾身亂跑的陰氣老實了許多,他的心情跟著好了幾分,甚至有閒心跟方未說話。
如今在這裡,知道他身份的除了晏子晉之後就只剩方未和餘辛。
晏子晉就不說了,他們認識了很多年,而且晏子晉也算不上嚴格意義上的普通人,他沒事兒總往書店晃,普通人的身體也承受不了。
除去他以外,餘辛的反應才應該是正常的,恐懼、疏離。
反觀這個方未,沒事就喜歡往他跟前湊,連個理由都懶得找,多餘的就像今天盤子裡多的那個小龍蝦肉。
重九是個不太能接收新鮮事物的老頑固,也是個不太能接受別人善意的人。
「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重九實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方未聽到話後先是一愣,隨後噗嗤一下笑出聲,饒有興致的盯著重九的臉看了好半天,而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重九第一次發現,原來一個人的笑容可以有這麼多重意思,看得他又沒了聊天的心思。
方未本來就是故意逗重九,眼看著重九臉上又開始掛霜,趕緊收了曖昧不明的笑容,道:「九爺想多了,我能圖什麼。」
重九也沒想到他能圖什麼,就是想不明白才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