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尷尬的談話(第1/2 頁)
沈恪拿起朱雀槍,仔細的端詳著,這兩個精緻的龍爪究竟有什麼用?它短小無法戳刺,也無法砍劈,更叫人惱火的是使用者的手稍有不注意,就會被勾破手腕。
突然沈恪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朱雀槍或許根本就不是槍?它有其他用途?它是一杆、一杆、
正要有思索的結果,江右揹著一個人從後院走了過來。他把揹著的人輕輕放在椅子上,對著沈恪作揖,指了指他背過來的人:
“大人,這是家中兄長,因為幾天前受過重傷,所以現在有些虛弱”
沈恪看著眼前的人,他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眼睛空洞無神,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他僵硬地朝他作揖:
“大人,請恕在下,在下重病在身,不能,不能行禮了”
沈恪若有所思地擺了擺手“無礙,無礙”他突然想到,許多年前,宮中御醫曾經描述過的一種木家邪術,它可以起死回生,但活過來的人白天呆滯,肌膚煞白,只有晚上才像是一個真正的人。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這門邪術的方法,他想要復活自己最愛的妻子和母親。
沈恪很是好奇,但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好悻悻地掏出藏在袖口裡的王召:
“王命在此,跪接”
江右扶起江左,他們小心翼翼,兩人機械地跪了下來。
沈恪邊打量著江左江右兩兄弟邊宣讀:
“召命,王十年冬,冊封江道華之後裔,襲承其父爵位,統領鎮北軍為副,以大夫恪為主,擇吉日征討北海以南荷池部落”
沈恪讀完,看了一眼江右,再看了一眼江左:
“你們倆,何人接召?”
江右小心地扶起江左,他生硬地伸出煞白的雙手,手指上的指甲長得有點嚇人。
沈恪走上前去,雙手遞上王召,並趁機摸了摸江左的脈搏,一時面露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因為摸不到他的脈搏:
“二位請起,望今後要勠力同心,為大王建立工業”
江右小心地扶起江左,再次向大人作揖:
“大人,我這就去給您安排飯食,住處,請您稍作休息”
“不必客氣,我就在這裡坐等,你們先去吧”
沈恪坐了下來,習慣性地摸了摸桌子,沒有碰到茶杯他滿臉苦笑。
心想:“這江家,何故沒落成這個樣子?但也無所謂了,從此刻開始,功業也無所謂了,重要的是他尋找多年的木家邪術就在眼前”
想想都覺得心中暗爽,至於其他,隨風去吧。
只聽見外面噼噼啪啪的響聲,沈恪推開門,只見一股黑色的狼煙高高地衝上雲霄。
他捋了捋鬍鬚,滿意地點了點頭“鎮北軍還在,這下好了,一趟出征兩樣收穫”
他搬出椅子就坐在大門口,雖然雜草叢生,也擋不住他對這支天下勁旅的仰慕。
等了好久,沒有等到一個鎮北軍的身影,只有江右佝僂著身體端上來的,一碗稀粥,和兩隻烤得有些焦胡的山雀。
江右一臉愧色,有些無地自容“大人恕罪,府中有些拮据,請大人享用”
沈恪嘆了一口氣“無礙,無礙,只是這許多個時辰過去了,怎麼還沒有看見一個鎮北軍的身影?將軍煙火不是早就發出去了嗎?”
江右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個頭,淚如雨下,聲音壓得低低地“大人,我怕說出來驚嚇到大人”
聽了這句話,沈恪臉色大變,他想起了江左,統領都變成這個樣子,兵士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他問“鎮北軍是不是已經覆沒了?”
江右抬起了痛苦而悲傷的頭顱,發出長長的悲鳴“是的,江氏八千鎮北軍已經覆沒”
沈恪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怎麼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