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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颯望著他的背影挑眉。

他忽然提到自己做過歷史系老師肯定是有原因的，歷史系……人類妖鬼簡史！

難道，他猜到自己是誰了？不，可能只是試探。

巴蛇……

唐颯默默記下，應該可以用。

&ldo;讓學長久等了。&rdo;唐颯走出教室，笑眯眯道。

&ldo;沒關係，送你回去。&rdo;帝昭說，&ldo;走夜路怕不安全。&rdo;

&ldo;嗯。&rdo;

&ldo;唐同學……為什麼會在課上提到非法貿易？&rdo;

&ldo;單純好奇，哪個社會都不是烏託邦，所以我就好奇，妖鬼界的非法貿易又會是怎麼運轉呢？&rdo;

帝昭微微搖頭：&ldo;這種事，想想就罷了，千萬不能過度好奇。&rdo;

&ldo;為什麼？只是單純好奇也很危險？&rdo;

&ldo;總覺得唐同學是那種會因為好奇就去接觸的人……&rdo;

&ldo;不會啦。&rdo;唐颯擺手，&ldo;命就一條，我特別膽小的。&rdo;

帝昭笑了笑，說道：&ldo;我們軍院畢業的，以後會服從上級分配，一些是在內維護治安，一些是到海關，一些到外界抓捕妖界逃犯，還有一些……就是被分配到反黑一線，和不法走私犯鬥智鬥勇。&rdo;

&ldo;學長會分到哪裡去？&rdo;

&ldo;……&rdo;帝昭語氣有些失落，&ldo;可能看在爸媽的面子上，給我個機關閒職吧。真是丟人……&rdo;

帝昭別過臉去，輕輕嘆了口氣。

&ldo;學長自己想去哪裡？&rdo;

帝昭說：&ldo;想到外事軍服役，就是……到外界去抓捕逃犯。&rdo;

&ldo;為什麼想做這個？&rdo;

帝昭笑了笑，說道：&ldo;因為可以出去，見識一下人類的社會。我……我從出生起，就沒出去過。&rdo;

唐颯懂了，這是跟打小沒出過省的小孩兒一樣，對外省莫名嚮往。

到宿舍樓下後，帝昭把刀具給唐颯，擺手：&ldo;你上去吧，明天體育課注意安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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