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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態度也不好起來,就像蘇蔓是在上門討要說法似的。
“那件事與我們無關,李警官是中國派過來的,事發後也由那邊接手了。我們是沒有任何責任的啊!他自己非要開槍,我們並沒有允許開槍的規定。”
蘇蔓喝了口咖啡,靜靜地聽對方推卸責任完畢才輕輕地說:“我不是來追究的,只是想見那警察一面。”
聽了蘇蔓的話,老警察的臉色果斷好轉多少,露出如釋重負的樣子:“他不在我們這裡了。”
“哎?”
“因為被中國那邊接手了嘛,所以被押送回國,聽說是在一個叫麗江的監獄裡。”
蘇蔓無法,只得管老警察要到了那名中國警察的資料,再一路北上去中國。
麗江並不只是個監獄名,還是那座城市的名字。
當蘇蔓到達那座城市時,已經是半夜了,而接下來兩天是休息日,監獄不允許探監,蘇蔓就算再焦急也只能等待。終於等到了工作日,她又碰到了麻煩,她不會漢語,接待人員不會英語。蘇蔓將泰國那個老警察寫給自己的人名交給對方,對方看後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說了一大堆話,蘇蔓一句都沒有聽懂。
沒辦法,她又僱了名英語不夠標準的本地翻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知,那名警察在獄中生了病,已於兩年前亡故。
線索又中斷了,那名幕後之人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啊,考恩兄在蘇城去世後不久就死了,流彈害死蘇城的警察又死在獄中。所有的線索都被人從中掐斷,沒法再順著追查下去。鬥勇的話蘇蔓還能擼胳膊挽袖子地上去幹上兩仗,鬥智的話,她完全不是對手,更何況她在明,對方在暗。
蘇蔓現在沒有任何追查下去的方法了。她有些茫然地在麗江街頭如行屍走肉般前行著,腦子中亂作一團。
蘇城已經去世五年了,蘇蔓也只在頭一年很想父親,但是任誰在親人去世幾年後發現那是場陰謀時,都無法再回復到平常心了吧。尤其蘇蔓還受到了襲擊,能夠追查到真兇的線索又一條條被斷掉了。蘇蔓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力量真是太渺小了,都已經被扯到了那件事中,卻連現在該怎麼做都不知道。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手機,手機裡只存了兩個號,蘇萊曼和邁特恩。
不知不覺間,蘇蔓已經在街上游盪到了夜晚。
和同樣是古城的清萊不同,麗江那古樸的建築間還充斥著現代氣息。蘇蔓和遊人們在霓虹燈的映照下行走在酒吧林立的街道上,體悟著現在與過去跨越千年的水/乳/交/融。
一家店鋪的窗戶上映出蘇蔓身後行人的身影。蘇蔓看到後眉頭緊鎖,表情嚴肅起來。她並沒有回頭去看,也沒有加緊步伐,就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
一名身著米黃色外套的亞裔面孔男子似乎一直跟在蘇蔓身後,她已經看到那人三次了。說是同路有些牽強,因為蘇蔓並不是沿著一條街筆直朝前走的,她已經拐到了側街,又從側街穿到另一條有河流穿過的街上,可那男子依舊跟在她身後,不遠不近地吊著。
蘇蔓假裝留意店鋪裡的商品,透過窗戶將她身後覺得可以的幾人默默地記在了心底,然後繼續朝前走著。經過反覆變道和觀察,她終於確定一共有五個人跟在她身後了。包括最開始發現的男子在內,這五人都穿著寬大的外套,雖然麗江現在的氣溫,穿著外套很正常,但蘇蔓怎麼看怎麼覺得怪。
到底哪裡怪呢?
她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臉色大變。
是了,他們的外套都敞著懷,就像不怕冷的樣子,但又一個個將衣襟抿在一起,連裡面上衣的顏色都不曾露出來。在芝加哥黑幫混了五年的蘇蔓很輕易就聯想到,這五人外套下掩蓋著的,怕是兇器一類的存在吧。不大像手槍,因為手槍很好隱藏,那麼說來,應該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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