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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張出塵這時亦看真了那人的面貌,又是“啊”的一聲呼了出來,想不到這個對習膽飛之死十分悲痛的漢子,便是自己先前在集賢莊中,碰上了的那個自稱“雲飛鶴”的大漢,現下聽得習霸月稱他為“司馬兄弟”,心念一轉,禁不住脫口撥出:“你是雲龍會的司馬江河!”
習霸月等人見張出塵識得那人,都是一愕,那人司馬江河向張出塵點了點頭,轉頭向習霸月說道:“知道對頭是誰沒有?”習霸月搖了搖頭,指著張出塵,說道:“這臭小子當時暈在爹的屍首身旁,經我們查過,他們昨晚還曾鬼崇的跟在東方先生的後面,而王侍衛長又不知所縱,因此……”
張出塵大聲說道:“習老伯的死與我無關!真兇另有其人,你們卻在此浪費時間,讓其逍遙自在!”
司馬江河向張出塵看了一眼,正色道:“你怎樣稱呼習老英雄?”張出塵一愕,隨口答道:“習老伯著我這樣叫的,我也知很是不敬。”司馬江河點了點頭,向習霸月說道:“這小子與習老伯的死沒有關係,他又怎殺得了習老伯?”習霸月見他如此武斷,不由得氣往上湧,沉聲說道:“你怎知道?”
司馬江河“嘿”的一聲,朗聲說道:“你做了習老伯的兒子這麼多年,還不知道老子的脾性,他一生最怕奉承敬稱,一旦遇上看得起的小輩,都會著他們叫他做“習老伯”,而習老伯看得上眼之人,又豈會是奸邪一輩?”這一番話說將出來,除了顯出而死的習膽飛那一份豪情萬丈,還表現了司馬江河對之佩服敬慕,凡是習膽飛稱許之人,亦必同樣認可,而對著習霸月這名頭甚大之人,亦能直斥無礙,那一股凜然霸氣,更是頓然流露。
習霸月聽著雖然不服,卻又不能說自己的爹看錯了人,頓時語塞,司馬江河再不理他,徑自向張出塵說道:“快跟我說,習老伯跟甚麼人動手了?”
張出塵與司馬江河只是萍水相逢,想不到他一上來便完全相信自己乃是無辜之人,心中的感激實在難以形容,眼見他的功力高絕,又顯得與習膽飛甚為親厚,不由得大生同仇敵慨之感,熱血上湧,便把適才在酒鋪之內所發生的事,只隱去了習膽飛談及張無爭之部份,和盤托出,其中東方秀如臉現冷笑之色,顯得對其所說全不相信,藍如虎與依青山等人則默然無語,靜靜聽著,而趙普雷一豹等人,聽得竟有如此絕世高手隱藏青州,都不禁大為訝異,習氏兄弟及司馬江河卻顯得越發凝重,而當張出塵說到習膽飛身中暗算之時,司馬江河開言道:“那人當時只是瞪著習老伯,沒有任何異動?”張出塵點了點頭,答道:“那時我正全神貫注,該沒有走眼,實不知他如何出手。”
司馬江河略一沉吟,說道:“你先說下去。”張出塵續把餘下直到自己暈倒的事說出,司馬江河嘆了口氣,渭然說道:“真不愧是習老伯,一生行俠仗義,到死也是為了保護他人,我司馬江河真是服了你啦!”眼見習霸月兀自沒有說話,便道:“你還在懷疑這小子?那功法乃“他們”之間的秘奧之術,若是一夥之人,大可胡亂砌辭,又何必就這樣說將出來,好讓我們有了防範?”
張出塵脫口問道:““他們”是誰?”習霸月顯得尚未完全相信於他,“哼”了一聲,卻不說話,司馬江河轉頭向玄渡說道:“大師可知一二?”
玄渡說道:“司馬施主懷疑是“昊魔門”所為?”
司馬江河還未答話,習霸月已說道:“我先前早已說過,蔣出雲現身在濠州,練大俠正領人追捕,難不成他有分身之術,忽地可身在千里之外的這裡殺人?”司馬江河見張出塵等人面露不解之色,遂解釋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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