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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蟬用力地點了點頭,卻還是開口說:「認我做什麼?往後我總歸是要跟在你身後過日子的,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她記得在現代,一開始貪戀錢是覺得她愛的男人再無法給予她想要的安全感,從而鑽入了一條死衚衕裡,以為只要手中有錢,這世上就沒有任何東西是辦不到的,越到最後越發明白,她想要的不過是這個男人的愛而已,從不是什麼富貴,所以在聽到外人那些不負責任的話之後,像是瘋了一般什麼話都聽不進去,是她自己把羅錚當成了自己的敵人對待,所以才讓事情變成今天這樣……
老天沒有讓她進入輪迴,興許就是為了讓她來償還對羅錚的虧欠,這一輩子,她必然要好好的守在他的身邊,再不會讓現世的事情再度發生……
月光清幽,從窗戶上照進來,將他俊朗的睡顏給照亮,她忍不住抬手撫摸著這張最為熟悉不過的臉,捂著嘴失聲痛哭,原來被她遺忘掉的記憶當中最讓她放不下的原來是一個他而已!
第二天醒來對著銅鏡一照見自己的眼睛有些腫,不管撲多少粉都遮掩不住,她有些羞開始打起退堂鼓:「我就不去了,這副樣子讓人看著怪難受的,反倒惹來笑話。」……
林遠南微微彎下腰,兩人目光平視,笑道:「這有什麼?便是不用粉遮在我眼裡也沒有誰能比得過你,更何況你是誰?你可是咱們藏玉居的老闆娘,誰要是敢對你不敬,我讓他捲鋪蓋走人。」
阿蟬真是被他的話給逗樂了:「你可真是夠混帳的,用錢來買好聽話?這不是誠心讓人抓著你的痛處說事?」
林遠南執起桌上放著的珠釵就要往她頭上別:「還是快著些罷,我向來去鋪子準時,總不好耽擱了,我要是沒精神,指不定那些夥計也跟著不樂意動。」……
阿蟬從他手裡搶過來,自己往頭上別,無奈道:「反正是丟你的人,你別來找我的不是就成。」
兩人出門的時候正巧碰上林大娘在外面散步,見著小夫妻這般親近,她也跟著高興,直囑咐林遠南讓他好好照顧著阿蟬,別讓她被鋪子裡的那些個大老粗給驚嚇到了……
今兒天氣好,林遠南不想坐馬車,兩口子打算步行到鋪子,誰知道在快到的時候竟被林西榮的兒子,他的二哥給攔了去路,以前的日子過得甚是舒坦,本該好看的五官被橫肉給擠成了一堆,在外面吃了幾天的苦頭都沒見瘦了半點……
他伸開胳膊,粗聲粗氣地問:「林遠南,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搶我們林家的東西?你爹不過是個下賤的戲子生出來的,這林家怎麼也輪不到你來主事。你把我爹害死,我早晚有一天要你來償命。你說,你為什麼讓人攔著我們不許進去看祖母?盡孝本是天經地義,你有什麼資格攔著?」
林遠南伸手將阿蟬護在懷裡,冷笑道:「你們要是有本事,就從我手裡將林家奪回去,當著眾人的面和我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麼?想讓眾人附和著幫你們指我的錯處?你們該不會天真到有人說我就該騰出來讓給你們?冤有頭債有主,二伯母您說是嗎?」
林二夫人眼神躲閃地不敢看林遠南,這件事情說到底錯在林西榮做的太過分,如果不是他動了殺心,他們和三房便是井水不犯河水,心裡的鬼唸作祟…………
林遠南未再多看他們一眼,拉著阿蟬去了藏玉居,在路上說道:「他們現在也是狗急跳牆,你若是要單獨出來,別忘了多帶幾個人。據說聽說,林成平和藥材商何達女兒的親事黃了,何達將林西榮私藏的財產都給奪走了,順便還翻出了林西榮在外面養外室的事,二房家和那個外室已經吵鬧過一回了,二伯母不是什麼善人,愣是將那女人和尚小的孩子從那座宅子裡攆了出去,這麼多年的情分算是傷沒了,就算林西榮活著,這日子也過不太平,說到底還真是報應。可惜他們不懂,到現在還被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