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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家人送信來了。”珠兒氣喘吁吁的來到跟前,遞給她一封信。
“哦,送信就送信吧,你急什麼?還以為是曹寅來了呢。”李綺筠樂呵呵的打趣珠兒,順手拆開信箋。字數寥寥,卻說得明白,請她午後未時,到紫竹園一聚,屆時有轎來接。
“紫竹園在哪兒?”李綺筠眉頭微蹙,這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又想,曹寅該不是在替玄燁傳話吧,他若是想見我,直接來就是了。還約什麼地點?也不一定,這幾月曹寅確實來的少呢,想是他不喜歡看見邵華的原因。
“奴婢不知道。”珠兒紅著臉,撅著小嘴。
“啪!”一聲輕響,李綺筠將信紙拍在珠兒的頭上,嗔道:“我又沒問你!未時我要出去,你幫我準備好衣服吧。”午時,一席菜餚豐盛的午飯,清香四溢,誘人食慾。可惜就座的兩人卻各懷心事,都無心細品。李綺筠猜想著下午要的人。是曹寅呢還是玄燁?一想到有可能見到他,她的心裡就會升起一股無法壓制地暖流,那種熱切難忍的心情。真如千百隻螞蟻在熱鍋上亂爬。
陳邵華也是低著頭,食不擇味的吃著飯。“絕情七劍”究竟是怎樣地一套劍法?真的是練不得當,反會傷害到自己嗎?那為什麼,師兄卻將此劍法教給了綺筠?那定是一套需要彼此心靈相通才能練成地劍法,卻為什麼又稱為“絕情七劍”呢?
“哈哈!真是香啊!果然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爽朗的笑聲後,只聽門外靴聲響起。來人毫不客氣的挑起竹簾,邁步進門。“師兄!”“杜陵!”屋中兩人紛紛起座,招呼他一起就餐。“不了,我用過了。你們快吃!”杜陵一臉陽光,含笑望了望李綺筠,又道:“其實,我是來道別的。”
“什麼?”兩人都脫口而出。李綺筠吃了一驚,沒想到才相聚三四個月,又要分別。他這一去。又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再見時,不會兵戈相刃吧?這些日,只顧得彼此交流武藝。對政治立場都是避而不談,這一去。該不會又將彼此推回到對立面上吧?
陳邵華雖也吃驚。卻是驚喜,她想。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八成,早該離開此地了。只是礙於師兄一直囑咐自己先安心養傷,這才待到現在。現在終於聽說要走了,心裡不由得一掃剛才地不快,笑著又問道:“師兄,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不急,你們先吃飯。未時咱們一起到鳳軒茶樓,會中兄弟很久沒見你,臨走總要見一見吧。”杜陵也不忌諱李綺筠的在場,侃侃而談。
“你們這是要離京嗎?”李綺筠問道。
“是的,師父飛鴿傳書,命我先帶邵華回去。他老人家惦記她的傷勢,擔心她自以為傷好了,再去惹事。估計她這次回去得受罰了。”杜陵含有深意的望向李綺筠,一雙俊目似乎在訴說著惜別之情。
陳邵華放下碗筷,站起身來,說道:“我吃好了,你們聊吧。我先去收拾一下東西,待會前廳見。”
李綺筠長嘆一聲,從酒盤中取了兩個銀盃,斟滿,遞到杜陵面前。杜陵左手接過酒杯,右手卻握住了她的蔥蔥玉手,解釋道:“綺筠,我會回來的。那時,我再帶你走,好不好?”
李綺筠心中一顫,他的建議何嘗不是解決自己目前困境的好辦法啊。一走了之,瀟灑地和不該愛的人說再見,卻永不再見。這才是自己作為一個現代女性該有的灑脫作風啊!難道,真地要在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里淪為一個可憐地後宮之妃嗎?當斷不斷,只會反受其害!想到這兒,她點了點頭,隨即抽回被握得溫暖地手,含笑肯定道:“我等你!”
聽她這麼說,杜陵頓時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眉頭舒展,又問:“未時,你若願意,就和我們一起去鳳軒茶樓吧。會中地兄弟也都很感激你呢。”
“不了。我還有些別的事要辦。你,早去早回。但願我們下次再見時,都是自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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