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頁)

莫頓把安德魯送到汽車前。

&ldo;好好保管我給你的材料，仔細研究它，希望你用完後能把它寄還給我。&rdo;

安德魯向他做了保證，然後就坐在了方向盤前。

&ldo;斯迪曼，你要小心。既然你的公寓遭遇了盜竊，就證明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也許有人不希望莉莉安&iddot;沃克的過去被挖掘出來。&rdo;

&ldo;為什麼?你自己也說過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rdo;

&ldo;我認識一些檢察官，他們也很清楚一些死刑犯是被冤枉的，不應該為此送命。但是他們卻會百般阻撓別人查清事實，寧願看著這些人在電椅上死去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誤和無能。雖然已經過去四十多年了，但是一個被冤致死的參議員之妻可能還是會威脅到一些人的利益。&rdo;

&ldo;你怎麼會肯定她已經死了?沒有一家報紙說過她最後到底怎麼樣了。&rdo;

&ldo;後來的集體性沉默就證明瞭這一點，&rdo;莫頓回答道，&ldo;不管怎樣，如果你要我幫忙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把號碼寫在了三明治的包裝紙上面。最好晚上打，白天我一般不會在家。&rdo;

&ldo;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我一定要跟你說清楚，&rdo;安德魯說，&ldo;是我建議費格拉給你打電話的，讓他通知你我會前來拜訪，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無能的記者。&rdo;

安德魯發動車子離開了，空中已經飄起了雪花。

車子在地平線上消失之後，莫頓回到了房間裡，拿起了電話。

&ldo;他已經走了。&rdo;他對另一端說。

&ldo;他知道了什麼?&rdo;

&ldo;看來他還不知道太多事情。但是他是個好記者，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會說出來。&rdo;

&ldo;你看到那封信了嗎?&rdo;

&ldo;他給我看過。&rdo;

&ldo;你可以把內容抄下來嗎?&rdo;

&ldo;應該是由你把它抄下來，記住裡面的內容並不困難。&rdo;

他開始向對方複述如下內容：

親愛的愛德華：

我可以想像這次的不幸對你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但是為了讓你良心能安，我還是要告訴你，如果我是你，在同樣的情況下，我也會這麼做。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選擇捍衛國家，雖然可能會因此失去我們最珍視的東西。

我們今後不會再見面，我對這一點深表遺憾。我不會忘記我們在1956年到1959年間在柏林度過的那段閒適的時光，更不會忘記在某個7月29日，你曾經救過我一命。到現在，我們已經兩清了。

&ldo;署名是誰?&rdo;

&ldo;他給我的只是手抄件，上面沒有署名。據說原件的紙張已經很脆弱了。在山縫中塵封了快五十年，這樣也可以理解。&rdo;

&ldo;你把材料給他了?&rdo;

&ldo;他把材料帶走了。我覺得不需要給他更多暗示了。斯迪曼是個喜歡挖掘真相的人，他自己會查的。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但是我不明白你的意圖。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毀掉這些材料，你現在卻要讓它們重見天日。&rdo;

&ldo;她死之後沒有人知道她把它們藏在那裡。&rdo;

&ldo;報告中不是說過她已經把它們銷毀了嗎?這也是上頭希望的，不是嗎?讓材料和她一起消失。&rdo;

&ldo;我從來就對報告上的內容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