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敗壞了我王府的名聲(第2/2 頁)
。
昨晚熬夜研藥,本來嘛,熬一兩個通宵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然而,在這安靜的環境之下,四周環繞著好聞的沉香味,久而久之,她也開始支撐不住漸漸犯起了困。
她跪在佛像跟前,看著香案上的香燭搖曳,眼皮蓋就像灌了鉛一樣漸漸沉重了起來。
趙彥與高季鏡在王府裡頭邊逛邊交流著一些日常事務,兩人行至佛堂附近,趙彥想起那個被自己責罰的女人,於是轉身往佛堂而去。
負責監看的僕人見狀,連忙向兩人鞠躬行禮。
“夫人呢?”趙彥問道。
僕人連忙交待道:“夫人正在裡頭禮佛呢。”
趙彥點點頭,舉步往裡走去,遠遠地,就見一個女人很是虔誠地跪拜在那裡。
趙彥甚是滿意,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高季鏡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後頭也來到佛堂,遠遠地就見裡頭一個女人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跪拜在蒲團上。
兩人走近,但見世子夫人極其不雅地撅著屁股,雙手交叉放在地上,側臉趴在手背上,竟是睡著了。
定睛一看,那嘴角還淌著口水。
見狀,趙彥是氣炸了,毫不客氣地一腳往她那撅起的腚上一推,看也沒再看她一眼,冷著臉轉身離開了。
許衛秋猛地被推倒在地,她哎喲了一聲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就見高季鏡站在一邊,臉上帶著一絲譏誚與玩味地看著她。
這人在嘖嘖了兩聲,留下一句“當真是愚不可及。”後轉身快步離開。
許衛秋爬坐起來,睜著惺忪的雙眼不明所以地往外頭看了一眼,隨後用長長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本以為面壁過後此事也就了了,豈料,她剛回到東院就收到了半個月內不準出王府的禁足令。
禁足期間她收到了一封家書,是容氏託人給她寫的,信中說許家在蘭陽城置了一個宅院,舉家上下都搬到了城裡住;許瑋成也沒在他岳父那當學徒了,而是盤下了一個鋪面做起了糧油生意。
信中還提到,許小珂已於上個月初旬出嫁,婚後短短一個月已與其夫心生間隙,字行間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理由,挑出了這顧家諸多情理來。
若她不是那麼瞭解許小珂也就相信了,偏偏她是如此瞭解這個妹妹。
/130//.html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