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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咧咧地一抱拳道:“強也告個方便。”然後就緊跑兩步趕了出來,我得看看劉邦這小子到底幹嗎去了,事已至此,讓項羽給他吃藥是不可能了,我看看能不能再尋找機會,實在不行也只能把他送走就算完了,看樣子范增那老頭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劉邦留在項營終究是不安全。
結果我一出去正見這小子捂著襠問侍衛茅房在哪,估計是真憋壞了,我就跟在他後頭一路進了廁所,等我前後腳進去這小子剛把褲子解開,回頭一見我也進來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尷尬地衝我笑笑,有時候咱們吃宴席也會遇到這樣的窘迫:剛才還都衣冠楚楚地,這會都巴叉個腿低著頭,一副痴呆而急切的蠢像…女人在廁所遇見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啊,反正男人就這樣,你說這個時候聊點什麼好呢?握手有點噁心,問“吃了麼”有點不合時宜……
我只好衝劉邦一點頭,招呼道:“沛公在呢?”
劉邦不自在道:“啊,是啊,你也來啦?”
“來了來了,呵呵……”
“嘿嘿……”
然後我們兩個就都各自把著水柱的方向幹自己的事兒,劉邦邊專心致志地衝刷著一點邊好象很隨意地說:“小強…我沒記錯的話,兄臺應該就是那個面對章邯十萬大軍微微一笑的蕭將軍吧?”
我詫異道:“喲,沛公知道我啊?”
我之所以奇怪是因為從張良的口氣上看應該他都不知道我的光輝事蹟,當然,也可能是我親家出於某種考慮故意沒提這碼事,但總之,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劉邦可沒閒著,項羽陣營裡有什麼樣的人做過些什麼事情他都留心著呢。
劉邦感慨道:“當世英雄,除了項將軍外只怕就要屬蕭將軍了。”
我忙說:“這可太客氣了。”這話也就是他說我聽,要換別人就該多想了。除了姓項的就是我姓蕭地,這是不是有點挑撥的意思呀?
劉邦又嘆息道:“可惜,季戎馬半生卻始終得不到一個將軍這樣的人以做強助,否則季願以兄長之禮侍之,旦日不離左右,今後凡有一粟一谷之得,必半予將軍。”
這好象是說我這樣地人才要能過去。他就給我分一半股份,劉邦是真喝多了。平時就算有這樣的念頭他肯定也得是百般試探以後才敢有所表示,我哼了一聲道:“這就是你不厚道了,你這是公然地挖人牆角啊。”
“哎喲……”劉邦雖然沒全明白我的意思,但看出我是不高興了,手一抖…尿褲子上了。不過這小子反應也真快,就勢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茫然道:“蕭將軍何故慍惱,是不是季酒後孟浪了?”
我只能嘿嘿乾笑。
劉邦抖了幾下之後開始繫褲子…至於為什麼要抖。誰抖誰知道。他在轉身往外的那一瞬間忽然壓低聲音,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對我說:“季言皆出肺腑,將軍自量之。”
我追著他出去,見他往飯廳方向走,喝道:“嘿,你去哪啊?”
劉邦愕然:“回去啊。”
我拍腿道:“還回去幹嗎,你是非等著我們殺你啊?”
劉邦一縮脖子:“這是怎麼話說地?”
“要是換了從前你早死兩打了。”我指著府門說:“趕緊走。”
劉邦一怔,然後撒腿就跑。
“站住!”我這個氣大呀,這人怎麼說跑就跑,就算撇下張良不管。至少跟我說句客氣話的工夫還是有地吧?
劉邦回頭道:“啊?”
我伸出手來在他面前攤開:“你來的時候就沒給項將軍準備什麼禮物嗎?”
劉邦恍然,從懷裡掏出一對玉斗放在我手裡,然後邊倒退著走邊說:“蕭將軍之恩劉某牢記在心,日後定當厚報。”
我揮手道:“去吧去吧。”日後再爆,那不是強Jia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