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3 頁)
可能是劉寡&iddot;婦不願阿平像農家漢子一般養,更不願他拋頭露面,故而他的面板很白皙,手上也沒有繭子。反正是在屋內,我也索性撩了羅裙捲起褲管,又將袖子捲到手肘處,可還是覺著熱,一身一身的汗在出,關鍵是我那腳踝處可能因為汗濕的原因,一陣陣地發癢。
忍不住地去撓,可不撓還好,一撓那揪心的疼就冒出來了。
過了一會要再伸手時被阿平給抓住了,抬起眼見他衝著我搖頭,我難得可憐兮兮地說:&ldo;好癢。&rdo;眸光閃動,他轉身就朝床邊走,見他從床底下的藥箱裡找出綠色的藥膏,正是初進門時他為我塗燙傷的。
看他抹了一大塊在我的腳踝上,不由詢問:&ldo;這能有用嗎?&rdo;
那藥膏裡應該有薄荷成份,抹上去就覺一陣清涼,不過倒是真的止了癢。
打從這日阿平給我煮過面吃得了讚揚後,他就不讓我再動手,每次都是把我抱進灶房裡乾坐著看,而他在爐灶前煮麵。有一次劉寡&iddot;婦可能也餓了走進來,我因為背對著門沒發現,是聽到不可置信地沉喝才反應過來:&ldo;阿平你在幹什麼?&rdo;
我身體微僵地扭轉回頭,劉寡&iddot;婦就站在灶房門口,身體微微輕顫著,好似阿平在那邊下廚是件多不可思議的事。不過想來也能理解,在我那世界男人下廚都屬常事,可在這裡男人都奉行&ldo;君子遠庖廚&rdo;的律條,別說是阿平家,就連我孃家,阿爹是從不走進灶房一步的,也就難怪劉寡&iddot;婦一臉的難以接受了。
阿平聞言轉過頭來,看了看劉寡&iddot;婦後只答:&ldo;煮麵。&rdo;
看到劉寡&iddot;婦凌厲的視線掃向了我,剛要開口罵我什麼就聽見阿平又道:&ldo;你要吃,我也煮。&rdo;然後劉寡&iddot;婦踉蹌著退了一步,淚突然就滾下來了,目光變得黯然,像是萬念俱灰般地搖著頭說:&ldo;隨便吧,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rdo;
我看著劉寡&iddot;婦揹走的身影消失在門框處,不由蹙起眉頭。她這態度轉變的未免有些快,明明是要發怒的,怎麼因為阿平一句也為她煮就休兵了呢?
自那日她清晨要離家已隔三日了,基本上同在一個屋裡也沒與她照過幾面,每次碰上都沒好臉色。杏兒還來,不過卻不敢再來纏著阿平,只躲在一邊幽幽望著。
有她過來我也不憂心劉寡&iddot;婦沒人伺候,再說了,半年前我出嫁前就他娘倆,也沒見有餓著,所以實在沒必要太操那個心。
不過生活也不平靜,下午的時候阿嬸突然又上門來了,看見她時我本能的眉頭一蹙,以為孃家又有什麼事,卻沒料阿嬸避開了人與我私下裡卻是問金阿牛的事。
原因是那日小同與阿牛一道出來是有人看見的,後來小同被我送回村去了但阿牛卻沒見回去。原本阿牛家也沒當回事,到第二天裡要幹農活時才想到找他,可滿村子都找了也沒找著人,當時還沒人去說阿牛去處,也只能幹著急,想著阿牛這麼大人了不會出什麼事,又正是大忙的時候,便先放下了。
可等過了兩天還不見人回來,阿牛他爹才真的著急起來,再次滿村子問人,直到聽見有人說兩天前見阿牛與我弟弟小同一起出的村子,於是就跑上我們家要人去了。
當時阿爹外出捕魚了,家中就只剩阿孃與小同兩人,阿牛家氣勢洶洶上門來要人直把阿孃逼得抹眼淚。後來從小同口中逼問出阿牛來這邊銀杏村找我了,當下阿牛他娘就大鬧了,還是阿嬸出面調解先把事按下不說,然後今天找上門來問我了。
聽完這些後我的眉宇蹙得更緊了,那天從杏兒口中獲知阿牛被隔壁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