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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柯拉爾是以一種欺騙與威脅的手段娶了西蒙娜,但慾望永遠不是權力所能真正控制得了的,於是受*的影響,西蒙娜逃離了柯拉爾的權力。
權力往往是一種控制著行為與道德的上層建築,在西方,與政治力量平起平坐的是宗教,所以本片中對宗教的權力也進行了一定的展現。喬奎因.菲尼克斯扮演的庫爾米耶神父任精神病院的院長。雖然虔誠的庫爾米耶神父對薩德是持有容忍與尊敬的態度,但所謂的醫院則表明這一切只是他個人的觀點。宗教中的醫院是一個拯救靈魂的地方,而那些所謂墮落的靈魂則是違反宗教意願的靈魂,因此,庫爾米耶神父必然是不可能站立在薩德這一邊的。當柯拉爾醫生剛來到的時候,庫爾米耶神父還反對醫生對薩德的態度,然而後來,他便與柯拉爾一起共同對付實際上已經走向自我毀滅的薩德。最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就是這個薩德的同情者將薩德的舌頭割了下來,表面上這是對薩德的一種無奈之下的保護措施,但這同樣也是宗教的手段,即不能讓秩序的破壞者發出任何具有攻擊性的言語。宗教若是以暴力的手段取得對異教徒的勝利的話,那麼這個宗教的力量則已經是沒落到了極點。庫爾米耶神父再也無法找到神的力量,而薩德也將十字架吞下自盡。宗教的力量從拯救變為殺戮,庫爾米耶神父從而也找不到真正的目的與真正的道德。對於他的墮落不能僅僅從薩德的行為說起,神父本身便是一個懦弱的人,他雖然是為神職人員,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已同樣也是一個慾望的主體,是生活在慾望中的人。真正的客體便是凱特.溫斯萊特扮演的瑪德琳。神父無法擺脫這樣的誘惑,於是他真正的瘋了,毫無希望,如同那宗教一樣,道德的標準已經不是生活的必須。精神病院也被柯拉爾醫生接手了。
瑪德琳可以說是片子中唯一的一個女性,她是慾望的客體,是薩德創作的動力,是庫爾米耶神父心中的女神,更是柯拉爾醫生意想中的*待物件。破落的貴族薩德生活在精神病醫院中,這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世界,然而,透過瑪德琳的努力,這種封閉的局面被打破了,在正常與非正常之間,洗衣女工架起了一座橋樑,這是一個慾望的通道,她代表著精神上的外界的不正常與精神病院內的正常。瑪德琳與神父之間的關係自不必說,顯然她是一個宗教上的惡魔,她引誘著善良的庫爾米耶神父,使他生活在受盡煩惱的日子裡。瑪德琳是美麗的,溫和的,也是善良的,面對這樣一個慾望的客體,柯拉爾是如何對待的呢?當要對瑪德琳實行鞭刑的時候,柯拉爾站在一邊看著,他的表情是一種陶醉,對慾望的施暴無疑也是一種性的*的滿足,而這種*待的*同樣是一個慾望,施展權力的表徵下的*。在這一點上,柯拉爾與那個最後殺死瑪德琳的病人並沒有什麼區別,他們都是一種虐待狂,只不過所受的源動力不同罷了。瑪德琳的死可能應被視為影片的最華彩部分。我們很同情瑪德琳,她是薩德最忠實最熱忱的讀者,而她卻因為薩德的小說而成了最直接的受害人,這不能不讓人考慮慾望的終極是什麼,是自我毀滅與毀滅自我。自我毀滅的是薩德,而毀滅自我的則是瑪德琳。這個主題的提出顯然超越了簡單的權力與人慾的對抗,使影片有了更為深刻的內容。
在這一點上,考夫曼的交待是含糊不清的,薩德的理論使西蒙娜逃離了權力的控制,奔向了幸福,而面對精神病人,他的理論則是罪惡的源頭,以致使瑪德琳的死亡。所以我們不難看出,人慾的力量有著自身的侷限性,它只適用於一個正常的人,而對於那些不正常的人來說,它則是強大的罪惡的驅動力。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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