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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心將牌子翻來覆去沒看出個什麼由頭,似乎就是個普通的石頭,她將石牌丟給僧人:「和尚,你來看看。」
玄已一圈看下來同樣沒看出什麼特別,小狐狸原還喊話讓他們趕緊將東西還她,見他們反應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們看不見?都看不見?」
小狐狸聲音又急又尖,尾調都跟著變了幾變,像是不可思議又像是……害怕?
閻心眯了眯眼:「我們該看到什麼?」
小狐狸顫巍巍答道:「所求之願。」
原來是投射心理的一個法器。
閻心不感興趣的將願牌重新塞回小狐狸的揹包裡,對於為什麼捕捉不到她和僧人的心願,只當她修為太高對方法器太弱的緣故,並沒有當回事。
聽小狐狸的意思,只要接了願牌,去到不盡城就能得償所願,江湖和江舟命格的異常難道便是因此?可又與不盡杯什麼關係?
「縣守一家子也是接了你的願牌?」她又問。
願牌被輕易還回讓小狐狸眼見著放鬆不少,鼻子一直嗅嗅的,閻心等了半晌沒等到回復,一看小狐狸視線一直追著僧人,要不是有定身術在恨不得就貼了上去。
閻心以為是僧人做了什麼,還是她最不恥那種,一邊攻略她,一邊玩弄些路人角色,心裡起了厭惡,她飄到小狐狸和僧人之間,擋住僧人的身形,難得耐心將問題又問了一遍。
小狐狸聽不懂什麼縣守不縣守的,最近她只簽出去一塊牌子,就是剛剛的無業,她仍是有些回味僧人身上的味道,注意到面前女修周身溫度霎時冷了下來,總覺得她不說點什麼做點什麼,接下來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吭哧往回找補:「我,我並沒有冒犯之意,小師父身上的香味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果然,她說完就感覺女修身上的寒氣散去些許,總不那麼壓人,見是找對路子,又補了句,「就是最近幾日,我從未聞到過如此好聞的肉香。」
閻心:「……」
肉香?
這小獸是饞嘴了吧,她只在和尚身上嗅到些淡淡的檀木香。
但肉香這個形容詞實在具體,閻心腦中冒出一個念頭,她看著僧人:「總不會是聞過你那金身吧?」
玄已一時也難判斷是否,此刻,他更擔心尚未出師的小師弟的情況,加之,就算和金身難脫關係的縣守一家不是因願牌不見,從前應該也是去過不盡城的,他無論如何要去城裡看看。
他正欲解了定身咒好讓小狐狸領路,注意到自來熟往他手邊飄來的鬼修,出於禮貌問了她要不要一同前行。
閻心早知系統的目的就是引她去不盡城,剛消去的厭惡又折返回來,嘴上卻故作委屈:「你我同生共生,你還想將我撇去不成?」
小狐狸面具下的眼睛直了又直,狐狸耳又是捂耳朵又是遮眼睛的,好不忙碌,哦吼,難怪女修剛剛看她靠近僧人氣場都變了,原來是……
禁慾聖僧和危險女修,禁忌,嘖嘖嘖,刺激啊!
她心裡翻江倒海心思飄遠,尾巴忽然被人揪住將她提了起來,耳邊女修不辨喜怒:「讓你帶路,在這賊笑什麼。」
「什麼帶路?」小狐狸跟不上節奏。
「去不盡城的路。」搭話的是玄已。
「不行的不行。」小狐狸連連擺手,「你們無願之人連願牌都看不到是進不了城的,就算我帶你們去也看不見的。」
小獸看起來是個老實的,但是閻心的性子萬事得自己確認了才算,還是綁了小狐狸帶他們去。
尚未落地,小狐狸就指著下面激動和他們說起城裡的夜市如何好玩,哪家的吃食特別,他們的紅樓如何氣派。
不管她如何說得天花亂墜,閻心只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