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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你休想企圖透過撒嬌矇混過關,我可不吃這一套。」
閻心語氣裡還是一貫的兇惡,緊繃的身子卻在擁抱裡漸漸鬆懈了下來。
玄已因她的變化很淺的笑了一下,他忽然想要親一親她,不帶任何情慾的,單純出於喜歡的觸碰,他與她拉開一些距離,稍稍俯身,吻就快落到閻心的額上。
閻心以為對方因自己的兩句話就要推開自己,不滿扣緊他的腰:「跑什麼,說你兩句還不能說了。」
頭頂傳來男人的悶笑聲:「可是這樣,貧僧不方便親你。」
剛還炸毛的人登時慌了手腳,手忙腳亂去捂僧人的嘴:「小和尚,你,你,你一個出家人怎麼能說得出這般荒淫無度的話來。」
從玄已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紅到滴血的耳廓,他目光深了深:「你不喜歡嗎?」
「艹!」
這一刻閻心徹底失了淡定,兩人之間分明更加過火的事情也做過,更不要臉的話都說過,哪句話也沒能像這會兒,撩得她哪哪兒都燙了起來,心跳也跳的異常的快。
現在去把那狗鏈改改還來得及嗎?
還是再煉幾個好玩的?
閻心腦中亂七八糟的想著,額上被很輕的落下一吻,像羽毛一樣,又輕又溫柔,那吻也很短暫,一觸即分,卻又以不可抵擋之勢將一切的烏七八糟封印。
片刻的靜默裡,閻心忽然洩了氣,小和尚不想回答也好,編個由頭騙她也好,她都不在乎了。
她贏了那麼多,輸小和尚一次也不要緊。
就在閻心決定揭過這一遭的時候,僧人與她視線平齊,聲音出乎尋常的鄭重:「閻心,貧僧與你言諾永不會成佛,會一直陪你到最後。」
玄已喚她名字的次數不多,以致於,甫一聽到,閻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名字之上,直到玄已見她沒有反應,再次開口的時候,她方才反應過來僧人都說了什麼,又有多少的分量。
一時讓她有種夢遊般的恍惚,她頭一次生出念頭,要是小和尚是真的攻略者就好了,她會投降的。
春幽山上,對於主人第一次帶人回來,整個山上的紙人們鬧哄哄聚到了門口。
見僧人和冰室裡那副殘缺身體氣息很像的樣子,紛紛好奇圍著玄已翻來看去,很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閻心好笑抬手就要趕人,半道突然想起小和尚回來佛門都是副冷清樣子,又收了手,懶懶倚靠在廊柱上看著被簇擁在中心難得無錯的僧人,臉上的笑意再沒消下去。
小紙人們好似怎麼都研究不夠似的,閻心漸漸失去耐心,小和尚今天還沒有親她,什麼冷清不冷清的統統拋諸腦後,撈起人就朝寢居的地方走去。
玄已好笑看她,調笑的哼聲像是羽毛擦過耳尖,癢意一下子躥麻到腳底,閻心不待僧人兩腳進屋,扯過人壓在門後,一口咬在他喉間小痣上。
感受僧人身體上的變化,閻心這才滿意將人放開:「不識好人心,這是懲罰。」
說著卻沒有進一步胡鬧的動作,她朝屋內挑了挑頭:「你的房間。」
室內空蕩,中央擺著張矮塌,挨著矮塌擺了兩個蒲團,上面堆了一堆書簡,偌大空間再無旁的,冷硬隨意的不像人居住的地方。
玄已提步在屋內走了兩圈很快便發現了其中的玄機,牆體的材質和地上那堆書簡竟意外的相似。
這竟然是一間書簡搭成的屋子,隨便抽出來一本,竟然是本已經絕跡的佛經,連他們寺裡也只有個殘本。
玄已詫異回頭,閻心故作沒什麼了不起的抬了抬下巴:「活得久也就這點好處。」
斜陽掃了進來,室內有了別樣的暖色,僧人盤腿專注翻閱佛經,明明什麼也沒有做,眼前一幕卻讓閻心意外收穫到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