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頁)
聽著下首幾個考官在那議論紛紛,溫尚書皺皺眉,沉聲說:&ldo;行了,為官者當謹言慎行,在背後當眾議論昔日的同僚像什麼樣子!&rdo;
眾人頓時尷尬的閉口。
溫尚書又警告道:&ldo;他田仲哪怕真失憶也是田仲,你們那些小心思給本部堂收收,要真整出事,可別怪本部堂沒提醒你們。&rdo;
眾人心中一凜,都噤了聲。
田仲身體好,吃的好,再加上一眾考官避他如瘟神,考的那叫一個順,一場過後,田仲提著考籃,腳步輕快的出了考場。
結果出了考場和張苻一碰頭,田仲驚奇的發現,張苻這傢伙居然又病了!
&ldo;你怎麼又凍著的?&rdo;田仲指著張苻,不敢置通道:&ldo;這是金陵啊,金陵的二月,陽光明媚,春暖花開,又不是幽州,你咋還能凍著。&rdo;
張苻躺在馬車裡,臉微紅,無力的說:&ldo;我哪知道,今天早晨起來就有些鼻塞,下午的時候就有些起熱,幸好我昨天題就做完了,倒是沒耽擱。&rdo;
田仲扶額,他現在很懷疑張苻是不是每次因為做完題心神一放鬆,才病了的。
有張苻之前逢考必病的經驗,田仲也沒當回事,直接帶著張苻回去,把他交給張管家,張管家輕車熟路的去請大夫,和大夫忙活了大半夜,把張苻的燒退下去,張苻修養了兩日,果然又活蹦亂跳的接著去考第二場了。
然後第二場出來又是生病,張管家也不慌了,繼續輕車熟路的請大夫。
然後第三場,只是在第三場進場前,張苻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有些反覆起燒,不過張苻也習慣了,並沒當回事,而田仲和張管家,經過張苻這麼多次生病,早習慣了,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二月二十一 晚
隨著一聲炮響,貢院的門開啟,歷經十多日的會試,終於落下帷幕。
一眾舉子提著考籃從貢院走出來,有自信滿滿覺得自己考的不錯的,也有失聲痛哭趴在地上不肯起來,有唉聲嘆氣抱怨連連的,更多的是一臉迷惘忐忑不安的。
田仲自從得知自己身份後,對科考的得失心就淡了許多,要不是因為某些原因,他甚至都沒打算接著考,所以一出貢院,田仲就把會試的事拋到腦後,打算回去好好歇歇。
走到試館派來的馬車前,田仲發現張苻還沒來,就把考籃先放到馬車裡,然後站在馬車旁等張苻。
等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貢院的人都快出來完了,田仲還沒看到張苻的人影,不由有些奇怪,就打算去找找他。
結果田仲還沒走到貢院門口,遠遠的就看到張苻被兩個羽林衛從裡面拖了出來,放在門口,然後兩個羽林衛關上了貢院大門。
&ldo;這傢伙不會又暈了吧!&rdo;田仲嘀咕了一句,忙上前。
田仲走過去一看,果然,張苻燒的滿臉通紅,整個人都迷糊了。
&ldo;真是服了你了!&rdo;田仲一使勁,抱起張苻往回走。
到了馬車,田仲把張苻放進去,讓馬夫快點回去。
等回到試館,田仲直接把這個嬌貴的張大少爺丟給張管家,也沒當回事,就回自己屋裡了。
回到自己屋,田仲先洗了個澡,又吃了些東西,就打算睡一覺,可還沒等他睡著,張苻的小廝小書就跌跌撞撞的跑來,哭著說他家少爺不好了。
&ldo;啥?不好了?&rdo;田仲有些懵。
小書頓時哭道:&ldo;少爺高熱不退,連請了兩個大夫不肯開方子。張叔讓小的來叫田公子,讓幫忙照看一下少爺,他再去請大夫。&rdo;
田仲一聽,知道壞事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