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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把客廳的地板撬了起來，尋找有關證據。我在第二天工作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後來我覺得有些可疑：那些釘子起出來的時候好像根本不費什麼事兒，為什麼？你當時不斷跟我們開玩笑，好分散大家的注意力。&rdo;

&ldo;這能說明什麼？&rdo;

&ldo;這說明肯定有人已經把它們起出來了一次。&rdo;

&ldo;弗拉德，你說我在隱藏證據，但是這一切純粹是你的想像。&rdo;

&ldo;想像？傑克，你把我們在屋裡支使來，支使去，讓我們在無關緊要、什麼都不會有的地方白費力氣，你自己卻呆在肯定會有東西的地方。難道不是嗎？&rdo;

&ldo;你在憑空想像。&rdo;

&ldo;那你怎麼解釋你在第三起謀殺案發生的早上突然病了的原因？&rdo;

&ldo;第三起？&rdo;

&ldo;別裝蒜了，傑克。你不太會演戲。我們穿紫色夾克的朋友，他被捆到了巴黎士的架子上，距此約400碼。你和我，我們兩個人曾經在事情發生的前一晚一起出去，你對這些雜種對小孩做的事非常嚴肅，那不僅僅是憤怒，也不僅僅是厭惡，你從心底裡仇恨這些畜生，像我一樣。&rdo;

&ldo;像你一樣？&rdo;

&ldo;是像我一樣。&rdo;

&ldo;我不這樣認為。&rdo;

&ldo;你不這樣認為？我那天晚上在那兒，傑克，我的安琪爾。我親眼看見了安東尼&iddot;撒廷格爾受到了什麼待遇。我注意到了，那屋裡的一切是一種仇恨的展示。當然我當時還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猜得與事實已經很接近了。我只是當時沒有說出來。是你自我暴露了。&rdo;

&ldo;什麼時候？我又暴露了什麼？&rdo;

&ldo;當我們倆兒一塊吃飯的時候。我當時有些喝多了，像現在一樣。但是我很快就清醒了。是一件非常小的細節：你說撒戈被迫吃他自己的陰莖。我當時對此根本沒怎麼想，因為我也聽到過這樣的傳言。直到後來，我才發現這並不是正式公開的情況，醫生將他的這個想法收回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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