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girl friend(第2/3 頁)
著的三隻黃金的手環,隨著她手腕上畫筆的動作像是發出鈴鐺般叮噹的聲響。
“他是我們家的車伕和僕人,看店只是他的臨時工作,你是我的同學,他不叫你少爺,叫你什麼呢?”
莫娜語氣平淡,頭也不回的問道。
印度的種姓制度並不僅僅是社會財富的高低這麼簡單,更是一種牢固的宗族勢力的紐帶。
有的社會調查上說,印度如今還有超過三百萬名的專業僕人。
就連孟買,班加羅爾這樣的大城市,也有專門的廉價僕役酒店,供他們跟隨自己的老爺出差時候居住。
那位看店的小哥的種姓直觀翻譯就是車伕。
他被珊塔努老爺從印度鄉下帶到緬甸的店裡幫工,他的父親則是珊塔努老爺的司機,他的爺爺則是珊塔努老爺父親的司機,連他太爺爺都是為珊塔努家當年駕駛馬車為生。
可以這麼說,這位孟買小哥過去幾百年的家族史就是為了當地的鄉下領主珊塔努家族的服務史,穩固的可怕。
顧為經沒有回話,陽光下女孩作畫的身影,柔美而嬌好,只是從白色浴袍衣領脖頸處裸露的窈窕曲線讓他有點臉紅。
“嗯?”
莫娜遲遲沒有聽見人答話,就轉過頭,正好看見顧為經有些羞赧的臉。
“唉,我一直搞不明白你們這些華人,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女孩轉過身,放下畫筆,從陽臺下走出來,大大方方的擁抱了一下顧為經,“歡迎來我家作客,boy。”
“過年後約你出來看電影,你一直有事。還以為我們再見面要等到開學了。”她說道。
莫娜盤著腿坐在自己粉色調的大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顧為經坐下。
顧為經坐在對方身邊。
女孩身上洗髮水的清香,還有淡淡房間燃燒過的bath & body works香薰蠟燭的味道縈繞在鼻端,讓他的鼻子癢癢的。
他和身邊的莫娜小姐認識很久了。
仰光不是巴黎,開設國際藝術班其實就那幾所學校,想讓自己的孩子學藝術,供家長的選擇本來就不算太多。
他第一次見到莫娜的時候,自己還在上小學呢,
那時候莫娜也只是一個眉心點著硃紅色吉祥痣的小姑娘。
他們一起上了同一所小學,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
莫娜也從小姑娘變成了大姑娘。
她是學校裡最受歡迎的那種女孩,漂亮而不孤僻,開朗而不傲慢,不僅是學校里拉拉隊的成員,還是學生會里的女子主席,算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而顧為經……一直都還是顧為經。
他絕對不是學校裡那種神憎鬼厭的討厭鬼,不是那種沒有朋友只會看書的怪咖和呆子,卻也不是高大英俊的校足球隊萬人迷,不能在舞會上跳讓姑娘們歡呼的酷炫的霹靂舞。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繪畫世界中,安心作畫。
要說自己和莫娜是什麼準確的關係,顧為經自己可能也說不太清楚。
按道理說女孩子能毫無顧忌的請你去自己的房間,無論怎麼說,這都應該是很特殊的關係。
可是顧為經這些年一直是這麼過來的,他小學時就會一起討論課後作業,莫娜有時候也會來他家,雙方表現的都很自然。
若說只是朋友,或者女孩的男性閨蜜,
雙方卻心中都有些好感和曖昧。
my boy Friend——這是莫娜在學校裡常常稱呼顧為經的詞,也是二人目前關係的定位。
這個詞比男性朋友(male Friend)更加曖昧,卻遠沒有partner(愛侶)這樣明確和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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