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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從唐一代,士族統治才不佔據主導,高效的科舉開始從寒門取士,下層有了改變階級屬性成為社會精英的可能,而科舉的形式,也還未僵化,且大唐開放之包容遺風,多少還在,自己這麼搞,就算世人誹謗,但哪怕文人中,也有支持者。
如果是明清時期自己咔嚓來這麼一下,怕立刻就成為全天下的公敵了。
正琢磨之際,外間刀婢挑門簾進來,單膝跪倒:「主父,西尚宮夫人有信到。」雙手奉上一封信箋。
陸寧微微一呆,自己遠離兗州,雖說是為了巡視天下,也可自己看一看自己新政,用在這個時代,有哪些弊端。
但何嘗又不是因為看著一大家子實在頭疼。
正妻就不說了,第一個讓自己頭疼的主兒,東宮和西宮,自己雖然挺想她倆,但如果在兗州整日和她們在一起的話,永寧立刻就得作妖。
而且,後世史書,會不會就搞成自己是齊宣王,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
永寧公主,自然就是賢惠能幹能幫君王安天下的鐘無艷,只是相貌平平。
甘氏和尤五娘,就是嬌媚可人,絕代尤物,但禍亂江山的夏迎春了。
這些且不說,現今,又來了位北尚宮。
那是什麼人?都不敢細想,越細想後世評書影視劇,越是頭皮發麻。
現今,五兒的書信?
陸寧揉揉鼻子,想想,也是時候回去了。
雖說自己不在兗州,政事運轉流暢,這也是因為新政,各院各衙各司其職,自己只需掌控大局。
而且,驛站通訊流暢,自己在哪個行宮駐蹕,重要公文便會送來。
不過,原本還希望永寧能幫自己處理下政事,但她卻有點大撒把,對政事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據說整日和甘氏在一起,和甘氏成了好姐妹。
倒是尤五兒,不太受她待見,不過面上,也過得去。
不過甘氏和尤五娘,看似以前因為尤五娘經常起釁所以經常明爭暗鬥,但實則現今常年不在自己身邊,兩人跟在自己身邊最久,為何成為自己妾侍都是同樣的經歷,話題也最多,好似早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所以永寧便是想拉一派打一派,分化甘氏和尤五娘,以甘氏性子,她自然也不能得逞。
不過永寧故意不理政事,也不知道是逼自己回兗州呢,還是故意做樣子,向自己示意,她沒有任何野心,以此改變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討好自己?
五兒這封信,不知道是不是又來告永寧黑狀的,永寧現今就是噴嚏打的大聲點也是罪過,想想,尤五娘這傢伙,絕對有奸妃的潛質,永寧的日子,也不見得好過。
當然,尤五娘知道,自己對她所謂黑狀只是當笑話看罷了,也算寫信給自己散心解悶,這些信,自己也絕對不會和第二人講,如果自己真當回事,那她就必然不會如此了,和正宮結仇,怎麼都感覺是自尋死路。
陸寧一邊好笑的琢磨,一邊展開信箋,隨之微微一呆,略一琢磨,起身:「回行宮!」
在大小蜜桃及四名刀婢陪同下下了茶樓上了兩輛馬車,外面唿哨一聲,突然馬車前後,就有二三十匹重甲騎射湧現,街上行人都嚇了一跳,不知道這些騎射從哪裡冒出來的。
而且這些騎射,駿馬高大,披著鐵甲,她們卻明顯都是女子,但各個健碩無比,不但全身黑色具甲,便是臉上也戴著青面獠牙猙獰面甲,只露出冷冽雙眸,頭盔上,更都有長長血紅鵰翎,三十餘騎聚在一起,殺氣騰騰寒氣沖天。
這三十六名騎射是從野人部中精選出來的女子神射。
野人海里寫了密信,這幾個月,胡商陸陸續續偷偷將其部族親信內遷,而這契丹野人部就是狩獵為生,便是女子,也自小獵虎殺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