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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消耗水分。

「科越影業這幾年發展很快, 陳兮蕊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她現在就是你當初的位置, 眾人擁簇的小公主，當然要排除我姐那位女強人。但是跟你比起來, 陳兮蕊壓根沒有腦子。」

這話還真不是恭維胡焦畔, 事實上跟任何一個千金小姐比較, 陳兮蕊都顯得腦袋空空。

圈子裡關於她的糗事太多了，八成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經常在各種高階宴會上丟人，肚子裡沒有墨水就算了, 還睚眥必報小肚雞腸。

不過這回陳兮蕊還是動了點腦子的，知道利用輿論來攻擊人了, 只是就憑這點水軍想抹黑蔡氏集團，還是太不自量力。

胡焦畔不理解：「我應該沒有得罪她, 她為什麼要這麼對付我？」

「她已經不是你以前溫聲細語的小姐妹了, 上回見面姐姐沒看出來麼？我們圈子裡的等級制度, 一直是會腐蝕人心的。」

當陳兮蕊走到了上流位置, 所有朋友老師同學會仰望她擁戴她，這世間幾乎一切東西她唾手可得，在這樣的環境裡如何保持善良成了一件難事。

當然還有很多因素, 譬如她父親陳康友跟著名毯星三天兩頭上娛樂新聞，而她母親也不遑多讓，在三亞跟小男模玩得不亦熱乎。

別人的家事蔡汀不想評價，眼見旖旎的氣氛消失殆盡，他也起身穿衣服。胡焦畔作為資深娛樂圈吃瓜群眾，多少也知道些科越影業的情況，抿了下唇也沒有繼續追問。

她更在乎的是：「那後續怎麼辦？」

「後面的收尾工作交給我，你就正常上班，不要受影響，也不用操心。」蔡汀捧著胡焦畔的臉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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