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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青筋微突,他年輕時可是公子身邊的侍衛,公子也曾說過,他已年邁還是回家頤養天年。但是公子有恩於他,他不想棄公子而去,現在被這小子說到‘老’了,不免觸動了他那根敏感的心絃:“閉嘴。”
阿寶呆呆地點頭後,有自顧自地說道:“好奇怪,阿瑤姐姐怎麼會認識公子的?”
那車伕猛然轉頭:“你說,那女子是叫什麼?”聽起來很是熟悉。
他抬頭望了下眼前的府邸,忽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早知道的話,路上就不該讓那少年閉嘴的。勒了韁繩,他恭敬地提醒著,“公子,到了。”
‘嗯’地應了一聲。
贏歧優雅地從車上下來,淡笑著吩咐著,讓女奴帶著趙瑤好好沐梳洗一番:“這是我的上賓,不可怠慢了。”
府中女奴嫣然笑了,神色敬畏地引著趙瑤下去了。
這下,阿寶可待不住了,張著大眼急急地問著贏歧:“公子,那我呢?”
贏歧微愣,輕輕笑了,當初帶他來時是看在趙瑤的面上,的確沒有想過那麼多,他頓了會兒,想著該給他安排了地方才是。
這時車伕站了出來,拉過了阿寶,抱拳說道:“公子,不如讓他跟了我吧。老夫雖然年邁,但也會耍幾下劍,也可以教他幾招。”
“嗯,也好,有勞鍾伯了。”
鍾伯再次抱拳:“為公子效勞,是老夫的榮幸。”說完,眼角瞄了眼阿寶,方才這小子提到了一個名字,他倒要好好問問,弄出個所以然來。
在鍾伯帶走阿寶後,贏歧身後的侍衛走上前來,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心中的話吐了出來:“公子,那女子走路後肩微聳,顯然是有過箭傷。”
他平靜如水的面容起了波瀾,帶著些詫異,低低重複了遍:“箭傷?”
“是。”侍衛萬分確信,“屬下不會看錯的,公子,此等女子還是小心為妙。”
“我明白了,你們都下去吧。”
獨自深思了會兒,她為公主,照理是不會受傷的。。。。。。。或者是在宮中奴隸叛亂的那日,不小心中的吧。如此想著,他面色也緩和了些,從馬車的櫃子上取過了他隨身攜帶的藥瓶,眸色中流轉著什麼,隨後抬腳就往浴池的方西而去。
此時的趙瑤,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池中,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數日的奔波,身上都有些難聞的味道了,她抬起手臂聞了幾下,心虛地猜想著公子歧在馬車上有沒有察覺到。起身拿過了浴池邊上的皂角,用力搓著,方才去不想在女奴面前露出一身的泥,現在,手夠不到後背了,開始後悔了。
隨著吱呀一聲,一個女奴進來了。
趙瑤心喜:“來的正好,你過來,幫我後背擦擦。”
不想那女奴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稟貴人,公子來了,已在偏廳等候。”
話音剛落,趙瑤連泡澡的興致也沒了,由著那女奴伺候,擦了身,穿得整整齊齊地出去了。到了偏廳,見著贏歧背對著她站立,一身白衣,身姿卓然,她那股憋在喉間的意思頓時不知所蹤了。
哎哎,還是蛇人的公子歧好,至少不會讓人這樣徒生自卑。
清清嗓子,開口問道:“公子有事?”
他慢慢轉身,踩著輕緩的步子,朝著她攤開手掌:“這是我常年帶在身上的藥,對恢復傷口有很好的效果。”說著,他把一隻白色的藥瓶交到她手上。
傷?
是指她的箭傷吧?
趙瑤後退了一步,不知接下去該怎樣做,顯然她不想自己的傷勢被知曉。
猶豫之際,贏歧低低地說道:“公主放心,公主有傷的事不會有其他人知曉的。”
“呼呼,早說嘛。”
這下趙瑤毫不客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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