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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驚嚇,因此施展的懲罰比上一次還要嚴重許多,而且這次雲飛揚並沒有完全控制黃貴利的身體,他想要看到黃貴利痛苦的表情來消解自己的憤怒,只是封閉了黃貴利的排洩系統,便任由他承受的痛苦反映到他的身體之上。
黃貴利這次承受的痛苦還要數倍於昨天的感覺,他今天見到雲飛揚本來就已經膽戰心驚,現在雲飛揚還沒等他做出解釋就對他直接施展懲罰,更是讓他心膽俱裂。他極力的想要辯解求饒,但是他的聲音早已經被雲飛揚封閉,以避免讓他的嘶吼聲傳到外面。
雲飛揚也不再和葛偉光聊天,開始全心欣賞黃貴利的痛苦表演。
葛偉光雖然聽不到黃貴利發出的聲音,但是看到他顫慄的身體和猙獰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他一定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葛偉光雖然對於黃貴利沒有一點好感,但是看到他現在的慘狀,心裡也是暗暗吃驚,並沒有幸災樂禍的感覺,只是更加為雲飛揚的神秘莫測感到震駭,對於自己面對雲飛揚的心態更加增添了三分的小心在意。
黃貴利的痛苦一直持續了十分鐘,雲飛揚看他幾乎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這才解除了他的懲罰狀態。
黃貴利全身的痛苦猶如潮水般退去,顫慄的身體和猙獰的表情全部恢復平靜,但是剛剛承受的痛苦,黃貴利卻永遠也不可能忘記,因為那一切他感覺已經鐫刻在了他的靈魂之中,讓他對於雲飛揚更加驚懼和敬畏。
“請您開恩!請您開恩!”
“我真的沒有一絲報復您的心思,也不敢對您有絲毫的不敬,您剛才說得情況,我真的毫不知情,那絕對不是我故意安排的。您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定堅決改正!”黃貴利跪在雲飛揚的面前祈求道。
“今天我父母開的寵物店,被市裡十幾個相關職能部門過去找麻煩,你敢說這不是你安排過去的?甚至有刑警大隊的人要給我的父母戴上手銬,還威脅著要刑拘他們,難道那些人不是你指使的?”雲飛揚質問道。
“難道您的父親就是雲劍鋒?”黃貴利驚訝的問道。
“是,我叫雲飛揚,我的父親就是你要找麻煩的雲劍鋒。”
“雲先生,我該死!我錯了!誤會了,這真是誤會了!都怪我做事不認真,沒有提前調查,否則萬萬不會出現這麼大的失誤。我是真不知道雲劍鋒先生就是您的父親,否則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找您父親的麻煩。”黃貴利誠惶誠恐的解釋道。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原原本本的給我講述一遍,不要有一絲遺漏。”雲飛揚問道。
“這件事情其實是我表哥左福祥安排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找您父母的麻煩。我表哥昨天下午直接給市委書記李同慶打得電話,請他安排的這件事情,我也只是按照李書記的指示安排的這些事情,可真不是我要找您父母的麻煩。”黃貴利解釋道。
“你表哥就是古州市市長左峰龍的兒子嗎?”
“是的,古州市市長左峰龍就是我的親舅舅,他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左福祥。”
“你表哥左福祥堂堂一個地級市市長的兒子,怎麼會知道一個和他毫不相關的小人物的名字,甚至還要大張旗鼓的整治人呢?”雲飛揚問道。
“我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這件事情我表哥左福祥並沒有跟我交代過。但是李書記交待下來,說是讓您的父母最好能夠承認一些與他們的弟弟尹松巖有關的不法事情,我想這件事情是不是與這個叫最尹松巖的人有關。”黃貴利猜測道。
“奧,這件事情竟然還與我的舅舅尹松巖有關係?我舅舅尹松巖是古州市北城區的區長,還真有可能是因為他的事情被牽扯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左福祥如此卑鄙行事,利用我的父母來要挾我舅舅?”雲飛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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