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過兄妹(第2/2 頁)
也是極其危險的存在。
他最應該做的事,是立刻回到師門,而不是如此優柔寡斷。
深夜,蘇曄之坐在窗旁,惆悵地望著那一彎明月。
走還是不走呢?
聞宛白早已進入夢鄉,睡的酣甜。
他直起身,毫無睡意。
終究,大步流星,這一次,當真未曾回眸。
他關上門的那一刻,聞宛白輕輕睜開眼睛,這雙靈動的眸毫無睏倦之意,清冷如月。而空空蕩蕩的小屋,更是令她心神一凜。
她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院中時,哪裡還見蘇曄之的蹤影。她坐在石階上,將臉低埋,她這是被拋棄了麼?
不過也是,如她這般又聾又啞,全然感受不到這世界美好之人,便不奢求什麼了。
淚水不可抑制地自眼角滑落,她捏著衣袖擦了擦,卻越擦越多,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砸在衣裙上,砸得人心生疼。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的世界雖然一片空白,卻是不可能會有淚水的,但是這種無力的孤獨感,她似乎已嘗過千百次,唯有這一次,最是傷心。
卻偏生髮不出聲音。
即使發出聲音,也是那般嘶啞難聽的“啊啊”,提醒著她自己不過是一個啞兒。
第二日,她迷迷糊糊地醒來,卻是在床上,刺眼的光線透過窗欞照在她的臉上,她習慣性地用手去擋。
透過指尖縫隙,她看見自己身邊似乎坐了一個人,十分驚喜地坐了起來,卻在見到來人時,耀眼的眸一點點暗了下去。
李大娘坐在聞宛白床邊,原本在小心翼翼地用溼毛巾為她擦拭著額頭,被她一驚一乍的模樣搞的一愣。
“傻孩子,你在門口坐了一夜,起了高燒。你夫君呢?”李大娘和藹一笑,眼眸深處帶著幾分擔憂。
聞宛白搖了搖頭,抬手在李大娘手心寫了“哥”這個字。大娘固然不識字,看著她的口型,便也猜到了。
李大娘立即會意,“原來他是你哥哥啊。”
聞宛白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點點頭。
“你一個女孩子諸多不便,也不曉得你這哥哥何時回來,如果不嫌棄,來大娘家裡住一段時日吧。”李大娘眯了眯眼,滴溜溜眼珠,如意算盤打的極好。
她有一個還未婚娶的兒子,可惜是個傻子,村裡的人都不願意嫁給他。
如今這可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李大娘貪婪地望著聞宛白,如此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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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點半,拖延症晚期終於……寫到這裡了。美豔四方的宮主大人換了新面板滿血復活,你們是更喜歡從前蠻不講理的宮主大人,還是現在乖順的宛白呢~
我真的太喜歡我這個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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