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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繼坤瞪著眼：&ldo;你倆關在洗手間……&rdo;還有臉問？！

&ldo;哦！&rdo;何語一臉恍悟，&ldo;剛才洗手間的水龍頭壞了，顏警官喊我過去看看。我們研究了一下，合力修好了。&rdo;

……編，你接著編！

&ldo;舉手之勞，不必言謝。不過本來是件很單純的事情，王警官未免有些……仁者見仁。&rdo;

……是想說他淫者見淫吧！

王繼坤被這不要臉的超氣人作家活生生氣走了。

待到被請來協助調查的宋清晏在審訊室坐下，喝了半杯水，顏謐推開門走進去時，她已經恢復了平靜，冷靜的目光靜靜地打量聞聲抬頭的年輕男人。

宋清晏身材比宋啟明結實，個子也高一些，估計有一米八略微出頭。長相是受女孩子歡迎的型別，清秀俊朗，氣質有些像宋啟明，溫吞吞的沒有什麼鋒芒。

顏謐走到燈光下，白皙精緻的小臉清晰地落在宋清晏眼中，他的瞳孔緊縮‐‐

&ldo;你……&rdo;他倒吸一口氣，&ldo;顏寧……不對，&rdo;他定了定神，&ldo;你是顏寧的，姐姐還是妹妹來著？&rdo;

顏謐不說話，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不放過他每一個細微的反應。

單向玻璃外面，何語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滿是關切。

燈光太亮，映在顏謐的臉上，泛著股詭異的慘白。被與已經逝去的人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眼睛盯著，這個心理壓力不可謂不大。宋清晏的後背全是冷汗，&ldo;那個……能不能別這麼盯著我？怪滲人的……&rdo;

他抓起水杯又喝了一口，試圖緩解下氣氛，&ldo;呃，其實我們見過的，以前在d大，你還給我指過路？&rdo;

顏謐心頭一動，&ldo;是嗎？哦……我記得，是在丁香園那邊吧？&rdo;

顏寧的宿舍就在丁香園旁邊。

&ldo;你記錯了吧！&rdo;宋清晏漸漸放鬆下來，&ldo;是在心理學院那邊，對了，你還跟個短髮女生在一塊兒？&rdo;

短髮女生……是黎思萱？

顏謐選修過心理系的課程，因而有時會在心理學院出沒，但她很確定自己沒有給宋清晏指過路。但顏寧不是學心理的……

顏謐眨眨眼睛，偏著頭作回憶狀，&ldo;咦，我們那時候聊了什麼來著？&rdo;

&ldo;沒……也沒聊，&rdo;宋清晏放鬆下來，才開始覺得有點尷尬，&ldo;其實，我還是後來問了人，才知道你的名字。&rdo;然後也知道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後半句他沒說出來，但不管是顏謐還是單向玻璃後面的何語，都能推斷出來。

一面之緣的女孩，如果不是有興趣，何必後來還去打聽她是誰？打聽完之後就沒下文了，顯然是知道對方已經名花有主，追求無望。

想必他問的人一聽心理學院，便說是顏謐。

何語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宋清晏之前沒提過這一節。

顏謐&ldo;哦&rdo;了一聲，彷彿沒聽出言外之意，滿臉好奇地問，&ldo;那你後來遇到寧寧，沒有把她認成我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