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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開天台的門,溫夜一眼就看到被人固定住打的貝堯,打他的“兇器”溫夜也認得,可不就是被他嘲笑鄙視過的擀麵杖嗎。
聽到響聲,張磊忠抬頭一看,看到來者是溫夜,下意識的抖了抖。
接下來自然不必說,溫夜一拳一腳,輕而易舉地制服了鉗制貝堯自由的人。他徑自走向張磊忠,抬起下巴,霸氣地用拇指指著自己說:“貝堯是我罩著的,我的人都敢動,你膽子不小啊。”
貝堯正處在溫夜怎麼來了的呆滯狀態中,溫夜勾唇一笑,對他說:“臭小子,看好了,老大今天就教你怎麼幹架!”
老大?!
貝堯驚呆了,同樣因為這句話驚呆的還有張磊忠,他不可思議地雙目圓瞪,溫夜說他是貝堯的老大,為什麼貝堯早上說不是?他媽的,難道老子又被耍了?該死的貝堯,這小子竟然玩陰的!
被打得屁滾尿流的張磊忠滿腹怨懟,被溫夜揍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壓根忘記貝堯說溫夜不是自己老大的這句話是他偷聽來的。
貝堯被溫夜帶下天台,剛才的話歷歷在耳,貝堯看著自己被溫夜拉著的手,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阿夜,你是真的要做我老大?”
“廢話!”溫夜翻了個白眼,敢情自己說了那麼多遍,都被貝堯當做耳旁風了,“以你的資質,七八年都練不出來,我不做你老大,你就等著被打死吧。”
回答溫夜的是一陣笑聲,溫夜問他傻笑什麼呢,貝堯不做聲,只是傻笑。
溫夜看了他一會兒,問:“這次願意了?”
貝堯狂點頭,激動地叫著:“老、老大。”開口後不可避免地結巴起來。
回家吃飯,再到寫作業,貝堯每次跟溫夜說話,張嘴就先吐出“老大”兩個字來。他不厭其煩的叫,有時沒事找溫夜,也會傻笑著叫“老大”。
溫夜第八次聽到呼喊,抬頭髮現貝堯並沒有找自己的意思後,忍無可忍地揍了他一拳。
“沒事少亂叫!”
“嘿嘿,知道了老大。”
“……”溫夜哭笑不得,被神經質的貝堯折磨了一個禮拜後,溫夜嚴令他以後不許叫這兩個字,只能叫阿夜。
貝堯不解,抗議道:“你是我老大,為什麼不能叫你老大。”
溫夜義正言辭地說:“因為你這麼叫會讓我聯想到楚向東。”
貝堯想,嗯,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距離期末考越來越近,貝堯好幾次因為複習的太晚留宿在溫夜家。
有過第一回,後面就相對自然了。
溫夜特地去超市買了備用毛巾,早上看到貝堯又在賴床已經變得習以為常,洗漱時看到兩套洗漱用具,溫夜想,這大概就是有個弟弟的感覺吧。
為期兩天的考試很快過去,依舊是初中部先考,高中部隨後。
貝堯不敢打擾溫夜複習,直到他考試的最後一天,才去學校等溫夜。等他的時候,竟然碰到了楚向東。
看著徐正和楚向東有說有笑的離開,貝堯問溫夜:“他都不用考試的嗎?”
“高三一個月前就高考過了。再說,楚向東出國,沒參加高考。”溫夜勾住貝堯的肩膀,“你考的怎麼樣。”
“啊?”貝堯被問得一愣,他來接溫夜的,弄的好像是他在考試,不過也對,溫夜成績那麼好,不用問都知道他考得不錯,“還不錯,好多知識點都看過的。”
溫夜說:“看過你能做出來才行啊!”
這句話還真說到點子上去了,貝堯抓耳撓腮嘿嘿笑:“放假就不要再提那些了。”
溫夜斜睨他一眼:“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的確,一個星期後要去學校拿成績單,該面對的總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