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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洛睚的案子半年後才判的,判案前他只關了一個半月,照理還沒服完刑,但是他表現好,所以提前出獄。傅清嘯出事後就沒有去看過他,伍煥昶去探監探過他幾次,薛洛睚好像也和瑤姒旎一樣,不是特別想見人,每次他都對伍煥昶說,&ldo;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你以後也不要來了,反正一年後我就要出去了。&rdo;
後來伍煥昶也就沒有再去過。
他提前出獄這事還是伍煥昶在鴻城報紙的一小角看到的。出獄的那天自然有家裡人把他接走,伍煥昶也就沒有去湊這個熱鬧。傅清嘯是整個不再關心。伍煥昶提起,才想到和他一起去看看。他現在心事太重,沒有情緒理會其他。
薛洛睚有些變了,他的大眼睛有些憂傷,神情有些消沉,金色的頭髮在監獄裡剃得乾乾淨淨的,現在才稍稍長出些頭來。他從來沒有留過這麼短的頭髮,看上去有些奇怪,就象一個光頭的洋娃娃,雖然不難看,但是總是有些不順眼。他還留了一層的鬍子,這時修理的細緻。
薛洛睚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但是並不見得有多少熱情。他在監獄裡並沒有吃什麼苦,但是也算見識了三教九流,不再是一塵不染的白天鵝。他不再是當年青澀莽撞的少年,他成熟了,深沉了,也消沉了。他不再扎他的絲圍巾,雖然仍是淺色的西裝,但是襯衫也不扣到頭了,西服總是敞著,看上出有些風塵的味道,就像已經墮落的良家女子,別有一股味道。
伍煥昶這次不得不舊話重提,雖然他知道薛洛睚一直不想說。伍煥昶這次話說得重,他說,&ldo;你知道我們都是守口如瓶的人,知道了不會出去亂說的。你不能再閉口不言,不然我們可能連怎麼死了也不知道。&rdo;他還是沒有提學而說的話,他只是說事情太過蹊蹺。
薛洛睚還是沉默,過了一會兒,他說,&ldo;這事要說也不能我說,還是要瑤姒旎自己決定要不要告訴你們。&rdo;
薛洛睚帶他們去見瑤姒旎。瑤姒旎雖然不見伍煥昶和傅清嘯,薛洛睚她還是見的,雖然她家裡人不再願意她見薛洛睚。原因很簡單,薛洛睚是有不良記錄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反正他和瑤姒旎走在一起,是要有損瑤姒旎的名譽的,瑤姒旎的名譽,對瑤家來說,非常重要。
雖然瑤姒旎本人有些搖擺,瑤家是將三個人排了序的,本來瑤家最看好薛洛睚,伍煥昶排在第二,傅清嘯排在第三。這和本人的長相和能力完全無關,只是因為薛家是本城人,傅家資格還不夠老。
現在三個人中間,瑤家只歡迎伍煥昶。只剩他一個還完美無缺了。
不過他們也不能只放一個人進來,所以三個人都進去了。瑤姒旎見人的自由還是有的。
伍煥昶,傅清嘯和瑤姒旎有一年沒有見面了。瑤姒旎看上去像一朵將落未落,快要凋零的花,人有些焉,精神也不是很好,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憐。
傅清嘯的事,瑤姒旎一早就聽說了,看到他這個樣子,她也沒有驚訝,也沒有惋惜。她一直在替自己惋惜了,所以顧不上別人。
四個人坐在書房,等不相干的人都走遠了,才開始說話。
伍煥昶見到了正主,這才將話切入正題。他說,&ldo;學而回來了,一回來就來和我說了一些有關紀朝酩的話,她是和紀朝酩走得最近的人,她的話,我不能不聽,但是我也不能就這麼相信了,所以一定要找大家來問一問清楚。事情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有什麼都能說一說了,如果一直這麼悶著,大家都不知道真相,以後可能還會出麻煩。&rdo;
學而離校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大名鼎鼎的紀朝酩的女朋友突然不見了,大家自然要打聽清楚。就算有人不關心,也會有多事的人去告訴他。
聽了伍煥昶的話,瑤姒旎和薛洛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