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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來了幾天啊,就蹦躂的這麼歡實,真以為自己一朝得勢,風雲在握,還是太嫩了點。
不過最讓她忌諱的,是這容愛,似乎對容冽有了點探究的意思。
明裡暗裡的,都在打探她跟容冽父親的事情。
她狹長的鳳眸銳利的掃過容愛,後者正言笑晏晏沖老爺子說著什麼。
容愛恍然不覺。
容愛拒絕了傭人的幫忙,堅持要自己起身去拿放得遠的一碟子鳳梨給老爺子吃。
鳳梨被切成大小統一的小塊,每一小塊上都有一個銀質的尖銳叉子,方便取用。
她走得婀娜,經過容冽身邊時,卻腳步不穩往前一倒,那一碟子鳳梨就往容冽身上招呼而去。
他下意識的挪開椅子退後,又迅速反應過來覺得不妥,忙上前接住就要摔個狗啃泥的容愛。
容愛的手心裡,不知何時握了個叉子,這時像是不經意,就要插到容冽的掌心處。
君雙面色驟變,霍然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千鈞一髮之際,容愛的手偏了偏,那叉子偏開容冽的掌心,在他的手側邊劃過一道血痕。
君雙疾步走過來,大力推開容愛,順便奪過她手上那把染了血的叉子。
容愛被推得連連倒退,借著容老爺子的力才穩住身形,她委屈道:&ldo;嫂子你這是幹嘛,我又不是故意的!&rdo;
君雙隨手扯了張餐巾紙,擦去容冽手上滲出的血珠,將那紙團收在掌心,這才抬頭說道:&ldo;是不是故意的你心理清楚!少在我面前來這套!&rdo;
一旁的容明說話了:&ldo;嬸嬸也太小心了,小姑姑也是無心的!&rdo;
君雙凌厲的眸子掃過去:&ldo;你當然覺得無心,你恨不得剛剛是招呼在他脖子上吧!&rdo;
容明面色漲紅,正要說什麼。
容老爺子說話了:&ldo;這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我看今天就先到這吧!接下來你們年輕人都有活動,就不用陪著我這把老骨頭了。&rdo;
容愛自然是無比乖巧的陪著老爺子承歡膝下,先行離開。
他一走,餐廳的氣氛就開始劍拔弩張。
容明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也隨後而去。
容冽心裡還是有點小小感動的,只有這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母親對於自己的感情。
不過君雙的反應很奇怪。
她將手中的紙團和叉子一併收進貼身的口袋裡後,表情嚴肅道:&ldo;你跟我來一下!&rdo;
兩人往外走到空曠的庭院中,君雙環目四顧周圍無人後才說道:&ldo;冽,你要記得,在這個家裡,你不能在任何場合流血,不能讓任何人得到你的血跡,明白嗎!&rdo;
這話容冽從小聽說過多次。
他從前只認為,這是母親的鐵血教導。
作為容氏的掌權人,怎麼能在自己的地盤撒下鮮血。
可最近因為沈清音的事還有君雙剛剛的表現,他突然心裡升起一個古怪的想法。
對於幼年,他只有微薄的記憶。
只知道父母感情並不好,經常爭吵,父親總是責備母親心理有其他的人,連帶著看他的目光也變得古古怪怪。
而母親常年以養病的名義帶著他居住在國外。
父親死後,母親就一把火把他的東西全燒掉了,連一根頭髮絲也沒留下。
之後,更是不斷叮囑他不能在容家人面前流血!
現在想來,這不像是關懷,更像是……
防備!
他試探的譏誚出聲:&ldo;怕什麼,我爸都死了這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