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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很多丟臉的事,導火索是她不願意給我唱生日歌。
沈茵是她的閨蜜,沈茵都說唐穎唱歌難聽,那便應該是真的難聽。她不想當著好幾個人丟人是多麼情理之中的事情,照理說我不可能會窮追不捨,多年的空窗期讓我對女人這種東西提不起多大的興趣。上流社會摸爬滾打的女人不能說都不單純,但十個還是有九個比較看中利益,甚至為了利益可以犧牲自己的身體和自尊,我實在是見得太多了。
公司還沒上市那會就有很多女人都想往我身上撲,她們無所不用其極,透過各種能用的關係網接近我。故意在我辦公室把筆丟地上,彎下腰露出乳溝,假裝跌在我身上,甚至是直白的邀請我去她們家‘坐坐’太多的戲碼都屢見不鮮。
偏偏唐穎讓我重新看見了很多女人該有的可愛之處。俗氣,土氣,有時候問的問題還很愚蠢,想起來就會令人發笑。
可即便是這樣,我的條件擺在那,她卻有過婚姻經歷,我根本就沒真的想會和她過一生。然而,生日那天,在她屢次拒絕我,且多次要提離婚時我竟然會有點捨不得。
因為她要是真和我偏清了關係,可能以後我又只能去面對那些急功近利,巴不得在我面前脫光衣服的女人。當時那感覺別提有多糟糕了。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一晚我拉她上酒吧的臺上,去買煎餃,帶她去一號公館,包括藉著酒意強行要了她都是我故意的。
我並沒有喝那麼醉,一切的反應都是故意的。
我要藉機暗示她,我不真是個窮小子,我竟然用了這種方法想讓唐穎不要離婚。那一刻,我多希望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樣好好的勢利上一把。
這個念頭真的很可怕,也特別不理智,可確實是最原始的想法。
那一晚,她給了我別樣的體驗,多年沒碰過女人的我就如是瘋了似的佔有她,那次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我很貪心的希望這個女人會再躺在我身下,讓我吻遍她每一寸,可以一直狠狠地弄死她。
泰國菜館的包間裡,安安靜靜的。我時不時吃著食物,在柔和又昏暗的光線中多看看眼前的溫馨畫面,想想往事,就是一種幸福。
她正在給小彥餵飯,生怕她吃得滿衣服都是,所以就一勺一勺細心地喂她吃飯。
“穎穎。”我沒來由叫了下她。
她忽的抬起頭看我一眼,那黑漆漆的眼珠子泛著光澤。
“幹嘛?”她問我。
我不安地將雙手交疊,看著她:“什麼時候才能去重新領證?”
她忽然不再看我,繼續把飯喂到小彥嘴裡,輕聲嘟囔了句:“才過了一禮拜,考驗期還沒過呢。”
以前我並不覺得民政局的圖章敲上去會有多少用處。畢竟愛情和自我的約束力以及責任感才是唯一關係的重要因素。
可分開了三年多總歸讓我和她有那麼些疏離,我們之間的縫隙需要時間來完全填補。我擔心她會不想和我在一起,也擔心她可能會留在我身邊,只是一直以單身的身份。
擔心的太多,最終全變成一種混亂至極的恐慌。
我拿起面前的泰啤喝了口,許是思想太雜亂又喝灌了紅酒,我竟然愚蠢又嫻熟地晃了晃酒杯,所幸這個細節唐穎並沒有看見。
“穎穎,明天去吧。”我並沒有理會她的回答,一出口就顯然有點強勢。
她愣了一下:“我不。”
我笑了笑,身子傾向她說:“你想讓小彥一直成黑戶?我可以等你,不管多久,但小彥如果一直是黑戶,以後上學也不會有學籍。”
唐穎這個蠢女人微微張開了嘴,她的反應不由讓我笑得更濃,很顯然,論窺探心思這件事她還太稚嫩。
她皺起眉頭的一瞬間,我不急不緩地說:“一切以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