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遊河的快樂(第1/2 頁)

- 早晨，霧還未散盡，因為沒有看天氣預報，所以，我們都不知道今天的天氣是晴或者是陰。這時候已經是深秋時節，我們都穿上了毛衣和外套。因為今天會比較冷。 顧冷冷說：“哎，不如我們別去河流上游捉魚了！因為天氣有一點冷！而且，我們又不知道河裡到底有沒有魚。你瞧瞧，這河裡本來已經乾涸了，只剩下一湖一湖的水。說不準，我們去捉魚回來，魚沒有捉到，反而被凍得感冒了。” 我說：“當然要去！本著可能會捉不到魚的心態也要去。因為在家實在是太悶了！出去散散悶氣也好啊！你說，是嗎？” 他說：“嗯，好吧！去就去吧！” 說去就去。 我們草草地吃下早餐之後，就出發了。 河流在我們家的旁邊，我們想到河流的上游去捉魚。因為這個時節，這條河流在一天之中有時候會乾涸，但是，有時候又會有水流淌下來。 這是鄉村。 河畔的風景很美。 我們從家旁邊的那一段河流開始往上游前行。我們走在泛著白色的一塊一塊石頭堆積起來的河床上，覺得它像是一條石頭砌成的石子路。它不大，但是可以並排行駛兩輛卡車。河流兩畔的草叢是鬱鬱蔥蔥的，綠意盎然，如果有一陣風兒吹過的話，它們的形態便會顯露出影影綽綽的美感來。 我看見這一幅美景的時候，顧冷冷也看見了，並且也感覺到了它的美。他立即隨景說出了一句詩詞：“綠，在你的臉上是一抹笑；你的笑在風裡，是我在看見並且欣賞你時的歡迎。” 那一叢一叢的草兒是兩寸高的，在這乾涸著的河流的烘托下，又有一種朦朧帶些兒憔悴的悽美。 我說：“你說出這一句詩詞是為了想送給我的嗎？你真是才子呀！這一句真不錯！” 他說：“呵呵！你若喜歡，儘管拿去！又不是什麼金錢、名利。不過是一個詩句，你若喜歡，儘管拿去！好好欣賞！” 我說：“你真不謙虛呀！” 他笑了，我也跟著笑。 這時候，霧還是未散去。它像一襲白色的煙，卻又帶著冷冷的水兒，有點沉重地蓋在這風景如畫的鄉村裡。連河流這裡，也不例外地被它所侵略了。 不過，它的美，還在。 它的美，變成了另外的美。 時間過了幾刻鐘的時候，霧輕了，又再輕了。我們可以看見河畔兩邊的高大的酸棗樹。這些酸棗樹像一個個頭髮稀疏的老頭，在靜靜地站立著，在守護這一條歲月久遠了的河流，在擁抱著它----像是要給它溫暖。 河流也感受到了。 如果幹涸，一塊一塊石子所泛著的白色，是它們所接受到了的乳汁；如果流水覆蓋著河流，那麼，流水是它們所接受到了的乳汁。 擁抱自然，在此時，像我們在擁抱著一條河流與兩畔的自然風光。我們在這情景裡，都有一點兒陶醉！ 我們繼續前行。太陽出來了！霧，被鍍上了一層金光，閃閃的黃色是它們被誇耀的顯露出來的美麗的光環！誇耀它們的人，是我們，是所有觀賞到了它們的美的人。 河流的兩畔向外延伸，是連綿的稻田。稻田在帶著陽光色彩的霧裡，是氤氳嫋嫋的。我對顧冷冷說：“你看，那些稻田有的是平整的一大片，有的是在坡裡形成一大片梯田。” “對呀！從我們小時候看見它們，它們就是這樣子的了。一直都沒有變。只不過是，有時候，有一、兩塊稻田變成了菜畦；或者是有時候，一、兩塊菜畦變成了稻田。”我看著他，他對我說。 “對呀，亙古不變的是耕耘與豐收——不論那些土地是菜畦，還是稻田，都給我們的生活供給糧食。”我也說。 我們看見金黃色的稻浪在陽光裡像金子一樣，有些兒熠熠生輝的感覺。那時候，我們走在河床裡的一塊一塊石頭上，感覺腳底被無聲無息、自然而然地按摩著。這樣一來，我們不僅在觀賞著自然風光，在擁抱自然，而且還享受到了健康的有效率的調理。 我們看見河岸有一排苦櫟樹，它們的樹皮老了，卻仍然保護著它們自己的生命軀幹。 我們看見河堤上有三、兩棵桃樹，它們的整體像一朵綻開的花，儘管是在這有些兒冷了的深秋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