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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了你?&rdo;

&ldo;是的，為了我。&rdo;沃特說，&ldo;為了我，她把自己變成現在這樣。&rdo;

莉莎臉色憔悴，兩頰深陷，不再有少女青春煥發的面貌，裸露在衣袖外的雙手也皮包骨頭，上面到處是無法消退的傷痕。

&ldo;我大概可以理解，你把自己弄成這樣是為了減少和真正的潔西卡之間的差別，畢竟一個女孩失蹤了一年，遭到非人對待的可能性非常高。可是你冒充潔西卡的目的是什麼?&rdo;

沃特說：&ldo;莉莎懷疑潔西卡失蹤和警方人員有關，一個身份是警察的人和卜倫諾家族的毒販有聯絡。&rdo;

&ldo;你也認為有一個這樣的警察?&rdo;

&ldo;我不知道，我希望沒有，但是……&rdo;

&ldo;但是這一年裡，你的搭檔總有些讓你生疑的地方，雖然你不願意相信，可心中的芒刺一旦存在就很難拔去。埃迪&iddot;菲爾德警官追查潔西卡失蹤的案子毫無進展，像是在拖延時間，好讓你淡忘過去。這時莉莎出現了，假裝成你的女兒，彷彿還有什麼秘密要告訴你。於是你們心照不宣，決定繼續演這場戲，直到找出那個你們懷疑的人為止。&rdo;露比說，&ldo;不管你告訴埃迪警官潔西卡活著還是死了，兩種結果對他來說都會有個無法迴避的反應。你的試探結果是什麼?&rdo;

&ldo;那已經不重要了。&rdo;沃特說，&ldo;他親口告訴我，是他開槍殺了潔西卡。&rdo;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把所有人都震得驚訝萬分。

露比問：&ldo;他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麼這麼做?&rdo;

&ldo;他失手了。&rdo;

&ldo;你相信嗎?&rdo;

&ldo;他是我的搭檔。&rdo;沃特低沉地回答，&ldo;我們相處了三十多年，如果我不相信他，或者他不相信我，我們都已經不在這世上了。&rdo;

&ldo;那麼莉莎又是怎麼會知道潔西卡失蹤的案子和警察有關，她既不是黑道成員，也不是警方的人，為什麼會得到這種連你都不知道的情報?&rdo;露比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是那些光顧血之脊的客人在午夜夢回百無聊賴之時，當做故事講給一個似乎和所有人都沒有關係的女孩聽的。

&ldo;他說他是個殺手。&rdo;莉莎說，&ldo;他總是深夜才來，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他經常酗酒，但一點也不粗暴，有時身上除了酒氣還會有一點血腥味。&rdo;

&ldo;他是個殺手。&rdo;

露比意味深長地重複了一遍，他剛好對這個行當很瞭解。

&ldo;我有一個習慣，接下某個委託之後會對同樣接過委託但失敗的殺手做個小小的調查，看看他們失敗的原因，總結經驗，以便能夠順利完成任務。你們應該還記得……&rdo;露比朝艾倫和麥克看了一眼，&ldo;你們被捲入這個麻煩最主要的原因並不是在雪山上救了莉莎，而是殺了普利茲的兒子查德曼。&rdo;

&ldo;有人接過同樣的委託，但是失敗了?&rdo;艾倫說，&ldo;這樣的人不會少，查德曼的委託賞金一直很高。&rdo;

&ldo;沒錯，可如果是和這裡的人有關的話，就只剩一個。&rdo;露比的目光轉向站在牆角沉默不語的里昂，&ldo;你的父親哥頓&iddot;克羅夫也曾經接過暗殺查德曼的委託，你知道嗎?&rdo;

&ldo;他一定是喝醉了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