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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抬頭望了他一眼,手上卻未松,緩緩道:「只是隨便畫畫罷了,怕是入不得爺的眼。」
胤禟但笑不語,只是看她畫在紙上,心中不解:「怎麼在紙上畫?這西洋畫可是要畫在布上的。」
「哪裡要用布呢,我又沒有那個水平,豈不是白白糟蹋了。」心想,這可是自己用來做做樣子的,只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
「你只管在畫布上畫,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不夠了使人去管家那裡知會下,讓他採買。」不愧是九爺,果真財大氣粗的。
初心知他一番心意,不好推辭:「就聽爺的,我明日便在畫布上試試,若是回頭能畫了,必定先給爺畫。」胤禟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我便等著福晉了。」可心裡卻壓根不認為她能畫出來,左右福晉喜歡,就隨她去了。
第38章 作畫 下
離十日之期只剩兩日了,胤禩這邊已經加大了人手察訪,只是仍未有迴音,除了等待,竟毫無他法。
話說初心用了這麼長時間鋪墊之後,總算開始琢磨畫上了,想著那日許諾胤禟先幫他畫的,此刻腦海里竟全是他的影子,仔細冥想了一會兒,方才開始下筆。先從眼睛開始畫起,慢慢勾勒出面部的輪廓,整個頭部畫完竟是一氣呵成,胤禟的神態躍然紙上。初心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自己對胤禟的熟悉早已深刻入骨。
等到晚膳的時候,畫像終於完成了,初心仔細瞧著,嘴角不免多了些笑意,自己筆下的胤禟英俊瀟灑之餘,恍惚間還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感覺,顯得很有氣勢。
李嬤嬤平日較忙,這府中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沒有百件,也有幾十件,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了,李嬤嬤得空才過來初心這邊,瞧著胤禟的畫像,嘴巴驚得張大了,嘴裡忙問初心:「這是咱們九爺吧?奴才瞅著這活脫脫就是真人一樣。」還未等到回答,又問:「當真是福晉畫的?」
初心並不驚訝,這一天已經見到太多這樣的表情了,淡笑道:「自然是,也不枉我費了這麼些功夫。」
李嬤嬤連連稱奇,笑道:「若是九爺看見了,還不定怎麼高興呢。也就咱們福晉手巧,連西洋畫也能畫出來。」
初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若不是有著前世的功底,饒是她再聰慧,也不可能在短短數日之內能有如此成績。
算著時間,胤禟也差不多要回府了,初心命人將畫先收到一邊,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話說胤禟平日回府之後,第一個便是去正院,只是今日,剛走到半道上,好巧不巧的,就看見迎面走來的郎氏突然倒了下去,身邊的丫頭慌了神,忙跑過來拽著他求救。胤禟無法,畢竟郎氏現在還懷著身孕呢,自己總不能不管,讓身邊的小太監去找太醫,自己只好先抱著郎氏回了她的院子。
此時,一個小丫鬟匆匆地跑到正院裡,對著玉簫附耳低言幾句,等她說完,玉簫臉色沉了下來,抓給她一把銅板,便揮揮手讓她出去了。
初心在一旁瞧的清清楚楚的,知道玉簫是個急性子,便也沒問她。果不其然,玉簫一臉氣急敗壞的,對初心抱怨道:「聽說郎氏又暈倒了,剛巧還是來咱們這裡的路上暈的,偏她暈倒還會選時候,剛巧就暈在爺面前了。」玉簫真替自家主子委屈,這個郎氏擺明瞭是裝的,真會給人添堵,心裡恨極了。
原來如此,初心早料到郎氏是個不省心的,只是她如今已懷有身孕六月有餘,不好好安胎,偏生想著如何爭寵,說她聰明吧,萬一折騰到了孩子,豈不是得不償失?還是難免要敲打她一番,遂吩咐玉簫:「明日你親自過去一趟,讓郎氏好好養著安胎,有事差人過來,自己就不必來了,以免傷了子嗣。」
玉簫見自家福晉未免太好說話了,難免不舒服:「福晉就這樣算了嗎?那郎氏劫人都劫到您這裡了,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