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2 頁)
鬱父愣住了,顯然,他沒聽過這個名字,「啊?」
張秘書見狀,咳了一聲,提醒道,「少爺,是卓均文對吧?」
鬱恆胡亂點頭,「對對對,就他。」
鬱父皺起眉頭,他這幅樣子瞧上去有幾分嚇人,身上的威嚴不受控制的體現出來,張秘書從手裡抱著的一沓厚厚資料夾中抽出一份,放在鬱父面前。
他示意道:「老闆您看。」
鬱父翻開了資料夾,粗略看了一遍之後臉更黑了。
不過面對鬱恆,他卻仍然是那副小心翼翼的態度,「恆恆,這人,手上都沒什麼好苗子,不出名,怕是帶不好你,不如聽爸爸的,要白俟,實在不行你要帶莨莨的那個也行?」
鬱恆言簡意賅,根本不為所動,「就要他。」
鬱父無法,只能依著他,「好好好,就要他就要他,恆恆別生氣,爸爸都依恆恆的。」
鬱恆抬起頭,坐進來這麼久終於抬起頭看鬱父一眼。
「別叫那麼親熱。」
鬱父一時沒反應過來,「恆恆?」
鬱恆直接站起身出門去了。
徒留鬱父在辦公室裡洩氣,張秘書於心不忍,勸道:「老闆您別擔心,小少爺遲早會同您親近起來的。」
鬱父輕輕搖搖頭,瞳孔的顏色暗淡了幾分,「你不懂,那件事過後,恆恆和莨莨便不再親近我,就連也意也同我疏遠了不少。」
張秘書顯然也是知道鬱父口中的那件事,他乾脆閉上嘴不說話了。
這件事,可當真是不好說。
更何況……哎……
張秘書嘆了一聲,沒說話。
鬱恆出了門,左莨靠在門框旁邊百無聊賴。
「他都跟你說些什麼了?」左莨開口問,轉而她又嗤笑著道:「想也知道,都是些囉裡囉嗦的廢話吧。」
鬱恆閉了閉眼,「他讓我挑經紀人。」
左莨來了興趣,「喲,挑的誰啊?白俟?我紅姐?石子丹?」
她說的都是手上帶出一堆影帝影后的金牌經紀人。
鬱恆卻搖頭,一一否定,「一個都不是。」
「怎麼會,那老頭捨不得給你這麼好的經紀人?這麼吝嗇的啊。」
鬱恆看她一眼,「屁。」
「那你倒是說說你挑的誰啊?」
「關你屁事,滾滾滾,滾過去錄你的新歌。」
左莨被噎了一句,瞪了他一眼,但隨即,她想到了什麼,唇角勾起詭異的笑容。
鬱恆被她笑的背後發涼。
「你……笑的這麼詭異幹嘛?」
左莨扯扯嘴角,「不幹嘛啊,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反正這歌作詞作曲都是你,我就一唱的,你這個作者去聽聽,給我提提意見唄。」
鬱恆更詫異了,這位小公主平時別說讓他去聽了,他就是敢對她唱的歌多逼逼一句,這人能冒出百句來懟自己。
怎麼,今天突然轉性了?
有陰謀。
絕對有陰謀。
鬱恆眨眨眼,心裡不斷腹誹有陰謀,轉眼卻跟上了左莨的步伐。
反正他自己待著也是待著,區別只在於他是要在樓梯間辛辛苦苦的蹲著,還是在窗明幾淨,環境很好,還有咖啡飲料的地方舒舒坦坦的坐著。
這麼一對比,高下立現,他腦子有病才會選前者。
至於左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關他屁事,他又沒病,不吃藥。
卓均文在自己辦公室接到張秘書的電話時,整個人都是不敢相信的。
他拿著座機話筒呆立在原地,看了眼自己已經收拾好的東西,外加桌子上那封顯眼至極的白色信封。
那是他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