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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眼。」
左莨聽著鬱恆這懶洋洋的話語,一句罵娘差點控制不住飆出來,幸好她顧及到了現在不是在家,而是在人來人往的走廊。
「你還真是……隨性啊。」左莨不冷不熱的嘲諷。
鬱恆懶得搭理她,低著頭自己走自己的。
左莨一隻手推開錄音棚的門,她事先已經讓她的經紀人傅紅芳在裡面等著她了。
「紅姐!」
傅紅芳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轉過身看向那人,發現是自己盼了半天都盼不來的大小姐。
她逞強的笑了笑,走上前,面上有幾分憂愁,「我親愛的大小姐啊,約好九點錄音,現在可都十點了,下午還有人要用的啊,這錄音棚真的不光只有你一個人在用。」
左莨嘟起嘴,對著傅紅芳撒嬌,「紅姐,你別這麼說嘛,我也知道的,可是我今天是有點事情耽誤了。」
鬱恆聽她發嗲的聲音,默默和她拉遠了距離,只想說自己不認識她。
傅紅芳耳邊聽左莨撒嬌,眼睛卻朝著鬱恆看過去。
這人從頭到尾一身黑,黑鞋黑褲黑衣,黑口罩黑帽子,遮的嚴嚴實實,現在已是深秋時節,他這麼副打扮,走在街上頂多被別人多看兩眼。
全身裹的緊密,傅紅芳看不出這人是個什麼情況。
只能模模糊糊的憑感覺猜測,看上去是挺瘦挺高的,得有一米七八、七九的樣子,一米八還差了那麼一點,鴨舌帽壓的死低,又帶上了衛衣自帶的帽子,口罩把那張臉捂得緊緊,眼睛只看到一條縫。
傅紅芳放棄了猜測。
這是打哪兒來的神經病。
鬱恆把傅紅芳的眼神忽視的乾淨,彷彿正在被打量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戴著耳機漠不關己的在旁邊聽歌。
那耳機是白色的,成了他身上唯一除了黑色之外的顏色。
左莨見傅紅芳好奇,不甚在意的擺擺手,輕描淡寫的揭過去。
「他?他圈名是芽,就跟著來看看,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傅紅芳乍一聽她這麼說,下意識的認為鬱恆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等到錄音師調好音之後才恍然領悟了左莨話中的意思。
「芽?!」傅紅芳的聲音少有的帶上了幾分驚訝。
「他是芽?」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左莨,眼神寫滿震驚。
戴上耳機的左莨不明所以,傅紅芳讓她把耳機取下來,重新問了遍。
左莨點點頭,語氣依舊輕描淡寫,「對啊,不過他好像不讓我告訴其他人,所以紅姐保密啊!」
傅紅芳扶住額頭,對這位大小姐是徹徹底底的無語。
無語過後,她的目光轉向了椅子上大爺樣的鬱恆。
芽這個人,十分神秘,但傅紅芳經常看到他的名字,不止她,聽過左莨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
原因無他,只因為左莨的專輯中,近一半的歌曲作曲人都是他,再不然就是作詞人,可以說得上是左莨的繫結作詞人。
而最讓芽出名的,還不止是這一點。
芽之前為左莨新專輯作的曲,一共六首,其中五首上了亞洲音樂榜前二十,其中一首播放量破十二億,轉發量破十億,那首歌直到今天都還膾炙人口。
第一次左莨把芽寫的曲子交給傅紅芳的時候,她還頗有微詞,覺得用一個新人譜寫的曲子該是紅不到哪裡去。
偏偏左莨咬死了要用他寫的曲子,傅紅芳也無法,畢竟這位大小姐,是位貨真價實的大小姐。
結果沒想到的是,那首曲子一經發布,當天播放量就破了百萬,對於當時還是新星歌手的左莨來說,這個資料可以說是十分之好了。
傅紅芳看向鬱恆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