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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鶴鳴聽得醉了,甚至已在笑聲裡想入非非,幻想著白箬嬌羞的投入自己懷中的可人模樣。
他步履匆匆,不過幾息便趕至亭中,可在這撩人的笑聲裡,卻未尋到半點白箬的蹤影。
「小女參見太子。」一眾女子,好似早就知道宋鶴鳴將來,而一一行禮。
「箬兒呢?」宋鶴鳴的眸光略過這些女子,略生不滿道。
面前這些女子,芳華絕代,著實是美得不可方物的佳人,僅是與白箬相比,還是少了些味道。
「啟稟太子,郡主如今尚在祈福,命我等先至此候著。我與眾姐妹乃郡主閨中蜜友,常聽郡主提及太子才華出眾,氣度非凡,如今一見果真如此。太子若不嫌,我等願與太子在此把酒言歡,以待郡主到來。」一紫衣女子嬌聲說道。
她鳳眼迷離,朱唇誘人,周身無一處不散發著媚入骨髓的嬌艷。看得宋鶴鳴急急將已到嘴邊的拒絕,再而吞回了肚中。
他並未細察到,這些女子面龐上皆泛著絲絲不正常的紅暈,而任眾女子擁著,步入了妙錦亭……
伽隱寺內,白箬剛使香入香爐,便聽有人來報:「郡主,大事不好,太子方才來尋你未果,不知怎麼竟在廟後的竹林裡出事了,您快且去看看吧?」
「哦?竟有這事,你且帶路。」白箬淡然應道。
這一次,她再不似夢中那般驚慌失措,就似天崩地裂的大事兒,也皆與她無關。
第二十三章 一計雙鵰
竹林深處,宋鶴鳴幾樽美酒下肚,眼前的一切亦隨之變得模糊起來。那些個百眉千姿的女子身影,在他朦朧的雙眼中,竟重疊成了白箬的模樣。
「箬兒……箬兒……你可知道,朕心怡你許久……」宋鶴鳴說著,一把摟過最靠近的紫衣女子道。
女子不盈一握的細腰,芬芳四溢的墨發,不知不覺間,漸漸撩動起宋鶴鳴內心的無限躁動。
只見那紫衣女子,衣衫不整的自亭內連滾帶爬而出,似是驚慌的跪倒在白箬面前。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我等本是受太子之邀,來此吃酒。豈料太子醉後神智飄忽,竟把我等當作郡主,而我等身份卑微,著實不敢反抗……」紫衣女子不斷磕頭著,彷彿真擔心白箬一個氣極,將她拉去血祭了般。
然,白箬卻僅是冷眼看著那女子自演自話。
夢裡,她雖不愛宋鶴鳴,但眼見到宋鶴鳴做出這等齷齪之事,她還是又惱又恨,噁心至極。
可如今,她望著亭內早已大醉不醒的宋鶴鳴,卻再無任何情緒波瀾。
她要嫁他,卻從不是因為他。而今,他胡作非為,她也正巧把這事當作日後拒與他圓房的藉口。如此正和她意,她又哪需惱怒?
僅是眼下這些女子面帶桃花,衣衫甚薄,細腿盡展,腰間還系一賣?紅繩,一看便知是青樓花娘。她們來此做甚,有何目的,白箬還是決定一查到底。
她佯裝震怒道:「一派胡言,太子早與我約好在此見面,又怎可能邀爾等前來!說,爾等是何人?蠱惑太子是何目的?若是不說,我便令人拖去斬了!」
聞言,亭中眾女子大驚,紛紛奔至亭外跪地求饒。
她們收人錢財,本以為在白箬面前演場戲便可全身而退,哪知戲演下來,竟還有殺身危險。
只不過在慌亂中,那紫衣女子眸中卻是靈動一閃,再是抬頭時,已是一副我見猶憐的無辜模樣:「郡主恕罪,我等皆是被人逼迫,這才做出如此蠢事,還請郡主網開一面啊!」
「何人所迫?」白箬再問。
卻見眾女子的目光自她身後躍過,而直直的望向遠處那匆匆而來的身影,眸子裡的驚恐在剎那間騰升至極點。
紫衣女子哽咽道:「那人背景可怕,我